解答,云朝是女子为大,就算你是他的夫婿也不能干涉她主事的权利。”陆泊风毫不罢休,周围人如何想他,世人如何想他在他的眼里都廉如草芥,有时候瞧见陆泊风如此肆意洒脱,她倒是挺希望能成为和他相似的人的。
“角龙,你过来坐吧。”
许辰溪勾唇,没作答,只是叫来了角龙坐在对面,“角龙,是我不让你与我们同坐的吗?是我未曾给你钱买酒与吃食的吗?”
角龙听着是一懵道:“没有啊,您刚才给我的银袋虽然我给出去了,但那都是您给我买酒用的啊,在这方面您从未亏待过角龙。”
角龙还想说什么,被许辰溪递去的酒水打断,角龙接过喝下,随后瞥了一眼陆泊风道:“这个草包子为什么和你们坐在一起?为何能和皇…她坐在一起?”
草包子?
云青竹没忍住勾唇扑哧一笑,牙都乐酸了。
“没什么,一个竹儿欠下的风流债,要竹儿还债的。”许辰溪说的平淡,但云青竹还是听得出他有些在意,她不敢说话,只得沉默地瞥一眼旁边的人,无声地沉了一口气。
似乎也是感觉到了无趣,陆泊风拂袖站起,难道他终于良心发现要走了?云青竹的眼睛亮了起来。
“那件事查的如何了?南昌志先生是谁杀死的?”许辰溪问起昨日的事。
云青竹表面装作不在意,垂下头去夹起菜放在嘴里,都忘了咀嚼,就这样把肉含在嘴里。
心不在焉的样子被许辰溪看出来,他从袖下掏出一张玉碧色用金丝线绣着竹节的手帕,动作轻柔地绕过她的了耳后,擦过发尾,动作专注。
时间在此刻恍惚都慢了下来,云青竹直愣愣地瞧着距离毫厘人的侧脸,渐渐地出了神,直到身后门上悬挂的风铃被风吹动,发出叮当叮当的声响,她才看见了他的口型。
“竹儿怎么都吃到头发上了,真是粗心。”
糟糕,明知道许辰溪是故意地在试探陆泊风的身份和激怒他,但她的心还是忍不住上了高速,跳得超过了限速最大值。
陆泊风的身形在几人的桌前,像他那么心思缜密的人应该不会轻而易举暴露身份吧。云青竹压抑住心中的那异样,抬眸去看桌旁的人,他面色坦然,但墨色的眸子已如寒潭般深邃不可见底。
“时候不早了,陆某人就不再打扰二位了。”
本该孑然一身,潇洒自在的人却没了刚才那般的洒脱,浑然只剩下看着居然有几分清瘦的背影离开。
角龙待那人完全消失在视线里,凝眸问道:“主上,您刚才是在测试那人的身份吗?”
许辰溪手帕折叠好,放在桌上,“那人来路不凡,对竹儿更是举止古怪,很难揣测是不是朝中的几位大臣派来的细作,方才我用灵力想要试探他的灵根,竟被他防备的毫无机会,可见他灵力在我之上。”
“那主上就不怕暴露身份吗?”角龙瞧了一眼桌上的帕子,满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