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大人,你说那小子真的能解决这件事吗?”
“解决个屁,那群流民跟疯子一样,我才不信他一个小小的杂种能解决这件事。”楼大人袖子一扬,脚步腾腾走下台阶。
“贺然将军,我们知道你不轻易放那人进来,可您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啊。”
贺然将军身着盔甲走过二人道:“无妨,可若是我们的计策不能实现,老朽的一身枯骨就不能安心入土了。”
楼大人瞧了一眼贺然将军,捋了捋胡子,眼底露出几分复杂。
陈知书答应下了这件事,为了让朝廷的那帮老头答应,日子设定成了三天,时间紧的云青竹都替他发愁,下了朝她匆匆用过午膳就驱车赶到了陈府。
“陈大人,你可以说今日不算在三天里的,朕可以帮你说服那群老顽固,你为何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呢?”
陈知书从屋里走出来,瞧着楼依依应是原本坐在另一间屋子里,怕是因为听到外面的响动,楼依依将头探出窗子,瞄到了云青竹,所以她紧忙跟出来。
她出来,手里还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件薄纱衣裳,她拉住陈知书的手臂举止亲昵道:“夫君!”
声音娇俏甜美,陈知书停下步子看了一眼她,似乎有些不解。
“夫君,你这一出门定是要忙到晚上了,还是披上些衣裳吧,夜里风寒,夫君可不要中了风寒,我可是会担心的。”
楼依依分外小心地将粉色披风在陈知书身前系上,踮起脚凑近了些他的脸。
就在他们唇瓣即将相贴的时候,陈知书悄无声息轻皱了下眉,将身体后倾半分躲开了她,正色道:“不必担心,事情解决之后我会及时回府,若是时间晚了,夫人要及时用膳,不必等候。”
楼依依果然只是个小女人,怕她抢走了陈知书才会如此宝贝,想来也没有太大的敌意。
云青竹淡淡看了他们一眼,如今云青竹心思早就不在陈知书身上,自然没空多看他们二人缠绵,转过身先行上了马车。
刚拉开陈知书,楼依依就发现那抹身影早就不在门口,她本是要向那小贱蹄子宣告陈知书是她的男人,可那人竟早早上了马车,也不知她看到了没有。
楼依依一想到贺霖被她抢走,到现在仍气的牙痒痒,撒开了陈知书的衣袖。
楼依依转身就走,没再说半句话。
“……”
楼依依是什么心思陈知书不用瞧就能看出,陈知书向管家嘱咐了几句关于楼依依的事情,才放下心来离开陈府。
“陈大人,在殿中你不顾朕的阻拦,就应下了那些差事,不知你是如何打算的?难不成你有方法解决城外的流民和城里的乞丐吗?”
陈知书声音清远:“有,那日皇上与臣共同去衙门缴下了宋大人贪污的银两,那些银两至今还放在衙门里,臣有一个想法,只是想法有些许风险,但若是皇上愿意相信臣,那臣今日就带皇上试一试。”
云青竹点了点头,露出几分赞叹的神色:“既然陈大人有想法,那为何不去试一试呢?”
到了宋大人生前主事的衙门,陈知书提袖伸臂,躬身站在马车侧面:“皇上,来之前我已经传书让方大人提前准备了,银两应该都在门口了,现在只需要皇上与我一同站在这里订立契约生死状,就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云青竹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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