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铠甲的吕布亲卫答道:“属下在!”
吕布一指张辽,“将张文远拖下去打!”
“是!”两名亲卫向张辽走去。
“且慢!”刁禅不能眼睁睁看着张辽受罪。
这一百鞭下去,文远这个傻憨憨最起码得躺十天。
吕布疑惑的看向刁禅,“蝉儿?”
刁禅大声说道:“文远虽然有擅离职守之罪,但是她也有安定长安城之功,若非文远,长安城早就落入朝内诸公之手,功大于过,理应功过相抵。”
李肃也站出来,替张辽说好话,“主母,我认为,主夫大人所言极是,张将军跟随主母征战多年,劳苦功高,更有平定长安城动乱之功,再加上如今时局动荡,实不该在这个时候处罚张将军。”
落难的时候,就是考验人缘的时候。
有李肃这个吕布同乡牵头,再加上刁禅在旁边擂鼓助威。
在场众将除郝萌和高顺外,纷纷单膝跪地,“求主母宽恕张将军。”
看到几乎所有人都在为张辽求情,吕布沉思一会,然后嘴角勾起坏笑,伏在刁禅耳边,小声说道:“我可以放过文远,不过你必须亲我一口。”
刁禅没好气瞥了吕布一眼,最后用袖子挡住吕布的脸,对着吕布亲了过去,“满意了吧,我的吕将军。”
在场诸将一脸好奇,有几人低下身子,想从袖子下面看里面什么情况。
吕布满足地笑了笑,她摸着刁禅亲吻的地方,“满意,满意。”
“既然满意,那就宣判吧。”刁禅将衣袖拿开。
几名低下身子的将领,被刁禅打了个措手不及,她们重心不稳,纷纷趴到地上。
吕布轻咳一声,看着趴在地上的将领,质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几名将领恢复成单膝跪地的姿势,开始找各种借口。
“主母,我腿上有伤。”
“主母,我年纪大了。”
“主母,我感觉跪在地上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敬仰,我在尝试用五体投地去尊崇你,”
“主母,俺也一样。”
接下来就是清一色的‘俺也一样’了。
吕布一拍桌子,“混账,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给我安静。”
议事厅堂内鸦雀无声。
吕布用淡漠的眼神看向张辽,“既然大家都替你求情,也罢,这次就放过你,再有下次,双罪并罚!”
张辽环视在场的每个人,大声喊道:“多谢!主母!”
不过,张辽看向刁禅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她始终在逃避刁禅的目光。
张辽退至右侧将领中。
吕布站起来说道:“对于如何安置西凉军与并州军,诸位可有良策?”
“主母。”李肃站了出来,“启禀主母,属下认为,可以将西凉军编制打散融入并州军之中,这样就算发生些许摩擦,也不妨事。”
“不可!”高顺站了出来,“如此治标不治本,西凉军难保不会受到并州军的欺压,虽然短时间内缓解两军冲突,不过西凉军恐会滋生怨气,长期以往,有啸营之危,请主公三思。”
啸营是什么?
通俗来讲就是军队炸营,像这种情况最为危险,可使数十万军队在一夜间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