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只是刁禅大概想法,具体的他还得好好想想。
他不可能让这些难民白白送死。
刁禅匆忙地找出笔与羊皮纸,将自己的想法写在羊皮纸上,并且将这一想法完善。
昏暗的房间内,刁禅奋笔疾书,书写着自己的想法。
他脸上的忧愁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自信,一种神采飞扬的自信。
城门楼外。
吕布与孙绮玲,不,如今应该叫吕绮玲。
她二人席地而坐,两人身边摆满了菜肴与空酒坛。
诸将坐在两人身边,交杯推盏。
“绮玲啊!”吕布脸上有一抹散不去的红晕,她双眼迷离地拍打着吕绮玲的肩膀。
“母亲!”吕绮玲恭敬地低下头。
“你真有十岁?”吕布捏着吕绮玲的脸颊。
“不敢欺瞒母亲。”
“不太像啊!”吕布勾着吕绮玲的肩膀,“不如我们做姐妹吧。”
吕绮玲连忙摆手,“母亲,这可使不得。”
李肃这时也凑了过来,今天她心情不是很好,从不贪杯的她,如今也是醉了。
她上前,在吕布耳边打了酒嗝,“嗝~!主母,差辈了。”
李肃手指吕绮玲,“她是大人的义女。”
她伸手指向吕布,“你是大人的丈夫。”
李肃捏紧双拳,碰到一起,“你们若是结为姐妹。”
她看向吕布,“主母,你就是大人的女儿了。”
“这样啊?”吕布摆了摆手,“这可不行,我还得娶蝉儿呢。”
她推开吕绮玲,“不结了,不结了。”
吕布提起地上酒坛,递给吕绮玲,“来,喝酒!”
“母亲大人。”吕绮玲一脸严肃,“孩儿年幼,尚不能饮酒。”
“不喝酒怎么行?”吕布一脸不悦,“我吕家人怎么能不喝酒?”
她看向李肃,“李肃,你按住她。”
李肃上前按住吕绮玲。
吕绮玲看向李肃,“叔母,你这是作甚?”
“嘿嘿嘿。”李肃一脸坏笑。
吕布提着酒坛上前,单手举坛,另一只手掰开吕绮玲的嘴,将酒坛中的酒往吕绮玲嘴中倒去,“我吕布的人,都要喝酒,你也得喝。”
李肃与吕布配合如此默契,想来这样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不知不喜饮酒的高顺是否被这样灌过酒。
酒水如瀑布一般垂落,打湿了吕绮玲的脸。
吕绮玲被迫不断吞咽着嘴中的酒水。
“哈哈哈!这才是我吕布的女儿!”吕布将空酒坛扔到地上,然后坐回原位。
李肃也放开了吕绮玲。
吕绮玲坐在地上,不断咳嗽着,从未喝过酒的她,脸颊处浮现出如同吕布一般的晕红。
吕布与李肃指着略显狼狈的吕绮玲,哈哈大笑,然后两人拿起一坛酒,碰了一下,面带笑容地喝了起来。
喝完,吕布双眼迷离地踢了一脚不远处抱着酒坛酣睡的曹性,“别睡了,该你喝了。”
曹性砸吧几下嘴,呢喃道:“不行了,我不行了,你们先喝,我躺一会,就躺一小会。”她打起了鼾。
“这酒量,不行啊!”吕布对着夜空大喊:“论喝酒,天下何人是我吕奉先的对手?”
李肃放下酒坛,笑道:“主母乃酒神也。”
她摇了摇头,“无人能敌。”
吕布与李肃两人相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
正在奋笔疾书的刁禅听到外面的笑声,停下笔,皱着眉,对楼下喊道:“勿要吵闹!”
吕布听见刁禅的声音,连忙噤声,她小声地对李肃说道:“嘘,别吵到蝉儿。”
李肃点了点头。
两人继续喝了起来,不过这次她们安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