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的风筝?”阿锦露了笑意,问道,好厉害。”
哪像她和苏倾城,放了半天,也没有让风筝飞高。
苏诺风见到阿锦的笑,又听到她的称赞,喜得双目如月牙弯弯。
“呵呵。”他傻笑,她夸他箫吹得好,又说他的风筝放得也好。
于是红了脸,十七年里,除了苏倾城宠溺的赞声,没有人真心夸过他,提及九王爷,所有人一想就想到那是苏倾城的病弟弟,不可得罪。
“我教你好吗?”
“好啊。”阿锦一口应下,她学会风筝就放给苏倾城看,她知道苏倾城忙于政事一定很累很累。
“真的。”苏诺风开心极了,他病弱的面颊因为兴奋起了红晕,夕阳下,少年清美的面容干净得如块璞玉。
“你喜欢箫,我也教你吧。”苏诺风又道。
阿锦点头,又见着暮色已近,说道:“今日晚了,明日吧。”
“好。”苏诺风立即点头,他勾起小指,凑到阿锦跟前,“那拉钩。”
幼稚的拉钩让木桶膛目结舌,苏诺风被苏倾城宠坏了,他不会知道此时勾勾指头那是孩童的玩意,不知道外边的人会鄙夷这指头。
木桶担忧着阿锦会骂苏诺风,幼稚。
在焦急的等待中,没有听到难堪的词。
只见到阿锦先是一愣,继而笑着伸出小指,勾住苏诺风的小指。
“明日早些过来,不见不散。”苏诺风说道。
“好。”阿锦应道,“我先走了。”她收回手,转身离开。
苏诺风的手指依旧停在原处,他望着阿锦的身影直到木桶怒得大声喊道:“爷,人不见了。”
“呵呵。”苏诺风嘻嘻地笑笑,他的视线还停在远去的角落,很久后,嚷道:“呀。”
一旁的木桶正想着苏诺风会不会看到天黑,听到他的叫声,奇怪地问道:“爷,怎么了?”
“我还不知她叫什么?”
“那去追吧。”又是她,木桶无力极了,他的爷一定中毒了。
“哦。”苏诺风道,还真打算跑去追阿锦,被木桶拉了住。
“爷,天黑了,再不回去帝来抓人了。”木桶气恼道。
“好吧。”苏诺风失望道,又想想明日就可以见到她,笑道:“明日我一定得记得问。”
木桶发狂地抓抓脑勺,自从遇到那个女人,爷丢了魂不说,每晚能做梦做到傻笑。
“爷,她像不像狐狸?”回去的路上,木桶琢磨着这个问题,最后丢向苏诺风。
苏诺风笑道:“她比狐狸好看。”
木桶认为自己眼拙,他就没看出那女人长得好看,还比狐狸好看,看来比狐狸精的功力深得很,他家主子就是一只单纯的兔子,哪天真被狐狸叼走吃掉,还能傻傻地说,她真好!
月钩高挂,夜色清冷如雪,殿内帷幔层层,带着淡淡似水的清香。
沉香睡梦中,阿锦似小猫般卷缩着身子,冰凉的小手环住自己。
北朝的天冷于南朝,春日的夜里透着冷寒的凉气,一阵阵不知从哪儿钻进暖被之中。
她天生怕冷,不知得多过久才能暖和身子。
迷迷糊糊中,轻微的脚步声响起,风忽地变大掀开纱帘,掀开她的暖被。
阿锦拽紧身上的丝被,不悦地皱眉,将自己裹得更紧。
一阵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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