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听见动静后抬眼朝这边看,不知道她们怎么了。
程溱没跟盛棠细说,“不用你身缠彩旗,一会儿吆喝两声就当我啦啦队长了。”
盛棠知道她是要做点什么,没多想,拔腿就跟上。
肖也见这幕暗觉不对劲,跟同伴姑娘说了一声后就起身跟了出去,那姑娘很是不悦地抿抿嘴,但还是忍住了。
这铺子不大,从堂食区到门口就只需穿过一条不长的走廊,甚至坐着吃饭都能瞧见门口的动静。老板左右手各拿着一大把串正好跟程溱打了个照面,见状愕然,“这是要走?还有好些东西没上呢。”
“正常上,五分钟回来吃。”程溱脚步快,说着就到了门口,抄起店老板挂在墙上用来显摆的签名版棒球棍,将一摞大钞拍结账台上,嚷了句,“借用一下。”
老板那头刚把串上桌,听见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倍感奇怪,借用什么?朝门口一瞅,人不见了,店门闪忽了两下。
正纳着闷呢,就见肖也也出来了,一愣,“您这是……”
不也没上齐吗?
肖也照葫芦画瓢,甩了句,“正常上,我也五分钟后回来吃。”
老板无语问苍天,都什么习惯这是?一个两个的吃着饭还计着时呢?出去干什么?要是找厕所的话店里有啊喂……
这厢,程溱扛着棒球棍冲着院门前停着的那辆车就过去了,大步流星加气势磅礴的。还没等盛棠靠前,就见程溱轮起棒球棍朝着车窗就砸过去。
前挡风玻璃应声而碎。
“我去……”肖也从店里追出来恰巧撞见这一幕,玻璃碎掉的瞬间他听着都觉得尾巴根似乎又疼了一下。
走到盛棠身边,愕然问,“你姐们儿这是……有钱烧的?”
“又不是她的车。”
肖也更惊讶,“有躁狂症?”
“怎么问东问西的?跟你有关系吗?”盛棠这边说着,那边就见程溱绕到车后面又是一顿砸,紧跟着是车门上的玻璃……心叹,可惜这辆车了,一看就是新提的。
肖也看起了热闹,双臂交叉于胸,“我这不是得提前打个预防针吗,要是你姐们儿有砸车的爱好,以后我得躲着她走。”
盛棠抬眼瞅他,“你有车吗?”
肖也瞥她,“我就不能买啊?”
院门从里面拉开的时候,程溱已经砸得只剩下最后一块玻璃了,就听一声吼,“谁啊?谁干嘛呢?”紧跟着就是一个白面馒头滚滚而来。
许是被眼前这幕稀碎的画面给震住了,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就猛地往前扑,“你谁啊?你他妈的凭什么砸我的车?”
“起开啊,我手里的棍子可没长眼!”程溱可没管她扑没扑上前,胳膊一抬,棍子一轮就把玻璃给碎个干脆。
白面馒头捂着头蹲地上尖叫一声。
砸完,程溱将棒球棍往肩上一搭,居高临下看着白面馒头,“想算账到人生一串找我,奉陪啊。”
白面馒头抬头盯着她的背影,气得一张发面儿的脸直颤。
程溱早就看见盛棠和肖也了,跟逍遥二仙似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呦,两位都在呢。”
盛棠憋笑,“行啊这招,快准狠。”
“拉拉队长不合格啊。”
“你给我时间准备了吗?”
肖也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女侠,你这是除暴安良还是仇富发泄呢?”
程溱都经过他了,闻言这话停住脚,往后退了一步,歪头看他,“肖公子,渣过吗?”
肖也没明白。
程溱抬起棒球棍在他肩膀上点了点,好心提醒他,“渣男。”
肖也马上明白了,“没渣过。”
“一次也没渣过?”
肖也瞥着肩头的棒球棍,连连摇头。
“男女都没渣过?”
肖也有点懵,但碍于肩头上的棒子,依旧斩钉截铁,“没有!”
程溱满意,棒球棍一收,“好同志。”
院那头传来白面馒头鬼哭狼嚎的声音,“锋哥哥,有个疯女人把咱们的车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