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擦着锁魂铃上被沾到的尘土一边冷声道:“这可是你们神界最闻风丧胆的战神,可不是那些迂腐得只会炼丹的老神仙。”
“战神?”玉狐愣了愣:“哪个战神?”
“难不成神界还有其他的战神?”
李漫辰匆匆走进来的脚步因为菘蓝的这句话又急速地退了出去,或许一品上神他没听过,但这战神的名号他却是知道的,这可不是寻常那些心怀天下、悲天悯人的神仙,这只是个杀人如麻的神仙。
“我下界得早,自然不认识神界的什么战神。”玉狐丝毫不以为意,但还是有些忌惮自己额头上的冰柱,因为那对准的是自己的脉门:“倒不如你说说你的法号,或许我还能知道些。”
本就因为这玉狐险些伤了她,这会儿见它更是狂妄,菘蓝直接拿过冰柱插向它的眼睛,在即将碰到它时,手里的冰柱却化成了一滩水,滴去了玉狐的脑门上。
朝着他摇了摇头,崖香提起手里的玉狐:“本尊的耐心有限。”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的内丹?”
“本尊只问你一次,你身上为何有他的气息?”
玉狐突然浑身一滞,它被盖住的眼睛看不清情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找死!”崖香的耐心已经用完,她双手突然化成十根红色的丝线,紧紧缠绕上了玉狐,被扯在半空的玉狐只要挣扎一下,身上的丝线就紧一分,不一会儿就渗出不少血染湿了青灰色的皮毛。
手上的动作未停,她嘴里已经低声念起了咒语,那一声声咒化成一阵阵无形的压迫逼近玉狐的体内,将它的魂魄一丝一丝地扯出身体。
强烈的剧痛让它忍不住地挣扎,但越是挣扎身上的红线就越紧,好几处已经割进它的皮肉中。
而魂魄上的撕扯更是让它痛不欲生,好几次要晕过去的时候,又被她口里的咒唤醒,不停地反复受着难以忍受的剧痛。
落羽冷眼看着这一切,掏出了怀里的药瓶,挑挑选选了一会儿拿起一个小瓶子:“师尊,这个药给狐狸用会怎么样?”
“生不如死。”
落羽正要将药倒进玉狐嘴里时,它终于开了口:“你们不要脸!”
“脸是何物?”他弯起嘴角笑得很是动人,弯弯的眼睛如同一汪泉水,就连那半缩在袖口的手指也都透露着无邪:“我只知道有一种刑罚叫做凌迟,会先行定下割多少刀,然后一刀一刀割下一片片生肉,割完定数的时候都不会断气呢。”
用最温和无害的声音说着最可怕的话,在他身上却不显得过分,他那柔柔弱弱的脸上甚至看不见一丝狠厉,仿佛这段话就是在说着今日的菜有些咸了一般。
“你……”玉狐终于不再挣扎:“你不敢!我可是神兽!”
“我是不敢,但我家师尊可不一定。”落羽放下药瓶,附在它耳边轻声道:“她可是鼎鼎有名的崖香上神呢。”
“崖香……”玉狐念了念这个名字后,抬起无力的脑袋看着她的方向:“你可是昔日水神座下的崖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