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什么又是星系?”鬼谷子又道。“由无数恒星和星际物质构成的巨大集合体称为星系……”
“黑洞是什么意思?”鬼谷子对李克邦提出的理论越来越感兴趣。“黑洞是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的最着名的预测之一。霍金进一步阐述并使之广为人知。”
“它提出了引力场将使时空弯曲。当恒星的体积很大时,它的引力场对时空几乎没什么影响,从恒星表面上某一点发的光可以朝任何方向沿直线射出。”
“而恒星的半径越小,它对周围的时空弯曲作用就越大,朝某些角度发出的光就将沿弯曲空间返回恒星表面。”
“等恒星的半径小到一特定值时,就连垂直表面发射的光都被捕获了。到这时,恒星就变成了黑洞。巨大的引力就使得即使光也无法向外射出,从而切断了恒星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黑洞”诞生了。”
“宇宙的未来是怎样的?”具有古代科学家意识的鬼谷子同样提出了现代人至今无法回答的问题。
“我也无法确定的答案,只限于提供这样的说法即:大爆炸宇宙论指出150亿年之前的大爆炸是空间、时间、物质与能量的起源 。”
“宇宙间主要是气态物质,这些物质的微粒相互吸引、融合,形成越来越大的团块。又过了几十亿年,中性原子在引力作用下逐渐聚集,先后形成了各级天体。”
“气体逐渐凝聚成星云,并逐渐演化成星系、恒星和行星,再进一步形成各种各样的恒星体系,成为我们今天所看到的五彩缤纷的星空世界。”
“在个别天体上还出现了生命现象,人类也终于在地球上诞生了。宇宙的过去和未来究竟是怎样的?相信科学终将会作出令人信服的回答。”
“哈哈,小兄弟果是非凡,你难道是来自未来或其他星体之人?竟能说出如此深奥之绝学,这可是老朽穷一生之力也未能参透的难题,不想却让你给破解了。快哉,快哉!”
“大师过誉了。我这是班门弄斧而已,奇想怪想比起您的五行相生学来说只不过是小儿科,您如教了我,我也怕学不来。”
“什么,你想学我的五行阴阳学说?”鬼谷子没听清:“这很好呀,我一向不随便收徒。你若愿意就收你为关门弟子吧,不过我们是亦师亦友,平时可相互促进。哈哈,怎么样?”“什么?要,要我学你的五德学说?这……”
李克邦不想对方竟误解自己意思,但反对似乎又太不给他面子。只好勉强点头道。“好吧,做您的弟子可以,朋友则不敢当,我可是晚辈呀。”
“哈哈,在什么你说的科学上分什么前辈晚辈?有想法有成就就是高人?你要做我的弟子我还不敢过于托大呢?”
“大师客气了,谁不知道在当世您的学说是获得所有君主认可的理论?就连当年秦王登基也是借助于贵派的支持与帮助?”
“嗯,不错,承蒙小兄弟瞧得起我派,好了,就这样,你在这山上的期间我便跟你说说五行相生学。至于星相占卜却要再和你参论……假如要说五行学,那,那就先从源头说起吧,你听说过河图洛书吗?”“没听说过。”
“哈哈,那可是一本天文历法奇书,书中道古人以太阳为坐标创建了太阳历,以月亮为坐标创建了太阴历,经北斗星为坐标创建了北斗历,最后将三种历法合三为一,创建了阴阳合历……群经之首在《周易》,《周易》之首在八卦,八卦之源在河图。河图是历,也即阴阳合历,河图中心是太极,太极可化为一条首尾相接的龙……我们要做的便是仰观天文,俯观地理。”
“文字之前的天文历法是用抽象符号表达的,抽象符号就是河图洛书……音乐也是从天文历法出发而生成的五音,角徵宫商羽五音是十月太阳历的伴生物,一方一音,五方五音,时空中诞生了天簌之音。再如医药圣典《黄帝内经》也说不懂天文历法者不能为工,工指一流的郎中。”
“五行即五季,五季用金木水火土来表达,五季即五行,五行相生,相克的哲理彼此衍生,生也自然,克也自然。五行相生相克制造出了一副自然界相互联系,相互制约的图。再说太极,八卦……”魔谷子一说起来便滔滔不绝,口若悬河。
“喔,原来五音也是从历法五行生化出来的呀,承教了,至于其他什么合历,八卦象卜之类就太玄了,以后再请教吧!”李克邦可不敢再请教下去,头大不已……
“这山顶的风好凉,不过星空却好美。”白妃与李克邦齐坐仰视。“是呀,如此良宵美景真的是平日难得一见,看来王妃出此散心是来对了。”“不错,我喜欢这样的夜晚。”
“是了,你跟大师嘀咕不停的谈论了半天,都说些什么来着,似乎是星相占卜又似乎不完全是,你真厉害,懂这么多知识,听得我一塌糊涂的。”“没,没什么了,都是平时闲时无事在网上查到的。”“网上查到?什么意思?”“没,没什么了,就,就是……”
“就是,以星相为主呀,你看,我们头顶的不就是众多的星系与星云吗?哪,那就是北斗七星。”“是吗,那,那两颗最大又闪烁不停的是什么星呢?”“哈哈,这不就是我们熟悉的牛郎织女星吗?”“牛郎织女?……嗯,不错,我怎么一时没想到?”
白妃低下了头,半响再抬起时悠悠的道:“要能和你做一夜夫妻即使是立即死了也愿意。”“什么?王,王妃何出此言?实让在下诚恐。”李克邦大惊。
“这,我这是从经过阴曹地府时想到的,有如大师的阴阳理念,世间的事情皆有阴阳两面,像这白天昼夜瞬间便变幻了,生死更是如此,我们如今相偎,谁又知那天却是阴阳相隔?在赵国我不敢跟你说出这种话,但是,如今只有我俩,再不……就……”白妃眼神热烈起来。
“就怎样?”“就……”白妃向前一搂,整个人依于克邦身上,“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白妃直坦胸襟。
“是吗?一夜夫妻?我们只做一夜?”“不错,我只能给你一次,这……这已是我挣扎了好久才鼓起的勇气,你,你不会拒绝我吧?”“
“拒绝你?嗯,嗯,不知怎么说。我原本是不敢作此想的,但今夜就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吧。”“嗯,谢谢你!”白妃声音越来越软,正如她躺倒后身体越来越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