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看她写的什么啊,歪七扭八的,根本认不出来,简直是瞎写!”
听着这话,大夫人眼里闪过一丝喜悦,但很快被隐去了,站起来好似解围:“好了好了,未央自小在乡下长大,不似你们,随便写写就好,不要为难她了。”
李父也没有什么耐心,腾地站了起来,“今天就到这儿吧!”
蓝宁将笔轻轻放在一旁,双手捧起那张纸,走到李父面前:“父亲既然品评了其他人的,也看看我的吧,不会耽误很长时间的。好歹我也是,京城大户李家的子女,若是将来出去,也不希望给父亲丢脸。”
李父微微蹙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结果那张纸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睛登时瞪得溜圆,看了看字又看了看蓝宁:“这.....这是你作的诗?这是你写的?”
o(╯□╰)o不是都看见了吗,问个毛线啊!“是的父亲,如假包换!”
长乐见情况不对,赶忙走了过来,借欣赏为由,也吃了一惊,“这是.....狂草?”书法中最难的当属狂草,而这诗也从来没有见过,李长乐从小便开始通读四书五经,各类诗词,但是这首诗她肯定没有见过,即便是蓝宁从别人的诗词里摘取的,那也算比自己技高一筹了,若真是她写的,那更是.........刚刚的气焰全然顿失。
“大姐,父亲,有什么要惊讶的,不过是一堆凌乱的字,在我看来还不如我的,写的好,你们说什么草,看着挺像草的。”
“住嘴!”李父听到她如此肤浅的话,不由得觉得丢脸,一个山野长大的孩子,竟然能写出这样铿锵有力的字,还有这暗指自己,薄情寡义的诗句,相形之下,自己掏钱给她们请女私塾,可是浪费那些银两,居然连字体都没有认出来,还说像草,“长喜,你和长笑课业如此拙劣,还敢说别人!”
不由得瞪了一眼,一旁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大夫人:“从今天开始,你盯着她俩,把所有的书,给我抄一百遍,好好长长记性!哼!”
李父气呼呼地走出了蓝宁的房间,大夫人想说什么,也被李长乐生生地给拦住了,带着长喜和长笑走了出去,末了,李长乐打了一个圆场,“妹妹刚到,还是先行休息吧,改日姐姐再来看你!”
“姐姐慢走!”蓝宁也假惺惺地回复了一句,望着她们走远才无奈地摇了摇头,挑衅别人也得看对方是什么料,原主就不说了,蓝宁这样的学霸倘若书法和诗词歌赋都不会,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大夫人寝室,大夫人把李长喜和李长笑训斥了一顿,便打发走了,不过话里话外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蓝宁,让她们更加怨怼她,随后,吩咐下人在外把守,拉过女儿,想让其解答自己心中的疑惑。
“长乐,你可看出什么来!”
“母亲,横看竖看都有些蹊跷,如果不是被掉包了,就是之前给咱们打探消息的人,有误!”李长乐实在不明白,今日的小试牛刀,怎么也看不出对方,是一个山野长大的女孩子。”
大夫人眉头蹙得很紧,也觉得女儿说的很有道理,只是掉包应该不会,那种山野地方,也不会出这样的少女,而且目的呢,看来问题就是出在当初打探消息的人身上了,一定是她们隐瞒了什么。
傍晚,太阳收起最后一缕余晖,夜色降临,蓝宁独自吃了晚饭,百无聊赖,那些捣乱看笑话的人,自从走了之后,怕是也要消化一段时间了,除了老太太身边的老嬷嬷送过一件崭新的大氅过来之外,院子里静得可怕。
蓝宁不习惯这样的日子,便带着一个熟悉地形的小丫头,出去逛逛,哪怕看看景致也好,毕竟这李宅还是很大很豪华的,正值冬季最冷的时候,人也不会很多,倒也方便她出行。
除了这个季节盛开的梅花之外,倒是挺萧条的,看着满眼秃秃的样子,蓝宁心情更糟糕了,突然抬头,看见夜色中,远处有座高耸的假山,还有凉亭,应该站在那儿,可以鸟瞰整个儿李家,于是蓝宁加快脚步,催促着小丫头一起赶往那里。
谁曾想,刚刚到了那儿附近,就听到噗通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到了河里,蓝宁很是奇怪,这大冬天,按理说河面已经结冰了,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声音呢?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接着往前走,忽闻耳边传来喊救命的声音,一声接一声,但最后还是被什么吞没了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