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暗红色的鲜血顺着风郁淇的嘴角流下,她不可能难以置信的看向仓仲真人,刻骨的疼痛,让她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松开了被禁制住的边轻舞。
了焉真人见状,上前一步,将边轻舞护在身后。
风郁淇狠狠的盯着仓仲:“没有想到,真是没有想到,我送你的嗜灵针,竟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仓仲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愧色,只听他平静道:“若非你痛下杀手,我也不会这么做,今日伤你是我的错,要杀要剐都随你便,只是莫要再迁怒他人。”
风郁淇听他这话,脸上的表情难以言喻,似是笑,似是哭的,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我真是瞎了眼,原来你的心中竟没有我一丝一毫……”
心神受损之下,又加上嗜灵针的噬骨之痛,风郁淇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众人无言,还是玲思真人率先打破了这沉默:“两位道友,现下我们该如何是好?”面对这复杂的情况,就连玲思这般八面玲珑之人,也是难以解决的。
其实风郁淇三番两次的对无辜的边轻舞下手,了焉真人对她已是恨极了,只是要真的对她痛下杀手,了焉又有些犹豫。
像风郁淇这种颇受元婴老祖重视的后辈,难保不会再在她身上施了什么手段,如果他们真的下手,又被风家的老祖发现了,这事就更加复杂了。
“师姐,玲思道友,你们不必担心,等从这里出去后,我便会带着她去风家请罪。有什么事,都由我一人担着便是。”仓仲真人道。
“你一人担着?你一人如何能担得了?若是那位老祖一怒之下让你给她陪葬就如何是好?”了焉真人自然是不能同意他这种做法的。
“师姐放心吧,这嗜灵针是风家之物,风家自然也有解决之法。况且她修为已至金丹,最坏不过是修为受损,境界倒退,性命是可以保全的,我自然也不用替她偿命。”
仓仲真人说的轻描淡写,了焉却知道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想了想道:“我看还是回去,先问一问掌门师兄……”
“不必了,这段孽缘由我而起自然要由我而终。幸好边师侄无事,我便心安了。”仓仲心意已决。
边轻舞本来以为仓仲真人对她,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而如今看来,竟是大有内情,此事又涉及到自己的娘,这让边轻舞大为尴尬,一时竟有些不敢面对仓仲真人。
她望向倒在地上的风郁淇,莫名的有些同情。
“令仪剑灵吗?”林泉宁来回打量着眼前的残影,嘴角露出一道玩味的笑容。
剑灵被他看得直发毛,凶狠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绝对不只是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那么简单!到底是什么来历?还不快快从头招来,否则我可不客气了!”他话音刚落,空气中的灵气顿时涌动起来。
相比于边云衣立刻摆出戒备的姿态,林泉宁却不以为意道:“你不过是只是一道灵体,没有阵法的加护,能对我们做什么?还是省省力气别吓唬人了。”
直接被揭穿了底牌,剑灵不由对他更为忌惮。
脑子一直迷迷糊糊的边云衣,突然有了一丝明悟:“你不会,就是碎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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