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一曲之后,屈必淋先生和毛洪英先生一起漫步开,走出了小院子,曲径通幽处,两边草丛绵延,时而有翠竹遮空。``一些蟋蟀在小路边上的草丛吱吱地叫过不停,偶有青蛙在不远处鸣叫。
拐过一个小山丘,山丘上有一座坛台,上面有灯光,借助灯光可以看得见有那里的桌子和凳子。屈必淋先生就和毛洪英先生坐在那里。
毛洪英先生就说道:“在下也想吹奏一曲子。”
屈必淋先生就笑笑,将笛子递给毛洪英先生。
毛洪英先生认真地吹奏着,幽美飞扬的曲子,给静怡的庭院添加了几分美意。
屈必淋先生就一边倾心去品赏,一边缓缓抬头,看着天空的星星眨眼。南蛮之地的夜空,跟楚国夜空是不是一样的呢?
毛洪英先生的曲风,先是跌宕起伏的旋律,大幅度的上、下滑音,仿佛就在雨中的大江之岸边。接着连续的“猛滚、慢拂”,似乎正置身在瀑布底下。并在其后又奏出一个递升递降的音调,刚柔相济,真似极腾沸澎湃之观,具蛟龙怒吼之象。
摈除杂念,息心去静听,宛然坐一页危舟过峡谷湍流,目眩神移,惊心动魄,几疑此身已在群山奔赴,万壑争流之际啊!
“迪……噔……”随着最后一声降临,毛洪英先生吹奏完毕,他抬头看着屈必淋先生,稍稍微笑。
屈必淋先生恍惚沐浴清风,头脑清醒了许多。
毛洪英先生继续说道:“自从逃难来到南蛮,在下已经没有吹过笛子了。”
屈必淋先生称赞着:“毛洪英老弟,你的乐声起初优雅低调。接着可以先降后升,音势大减,恰如轻舟已过,势就倘佯,时而余波激石。浪花激扬,时而旋洑微沤。”
毛洪英先生摇摇头说道:“不,不,跟必淋老兄你的曲子相比,在下简直就是班门弄斧啊。刚才在下听见,必淋老兄你的曲子。在最后就像流水之声复起,令人回味。”
“哈哈……老夫正想这么品论你的曲子。”
毛洪英先生盯着屈必淋先生,仔细地端详着,良久才问道:“必淋老兄,你听得出我演奏的?”
屈必淋先生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道:“不怎么懂,只是……”
毛洪英先生焦虑地问道:“只是什么?”
刚才毛洪英先生吹奏的这个曲调,是楚国一支著名的宫廷风曲调,话说是一名大学士所创造,表达的就是国破家亡的思念和不甘之情。
屈必淋先生答道:“只是觉得很好听,很亲切的感觉。”
毛洪英先生哈哈大笑,说道:“从乐曲当中听出高山流水。听出亲切感觉,屈必淋先生,你是第一个!”
“哈哈。洪英老弟,你过奖了。”
毛洪英先生双手紧握屈必淋先生,眼睛似乎有一丝湿润,说道:“知音啊!”
屈必淋先生说道:“哎,谁不想多听听优雅美妙的乐曲呢?”
“必淋老兄,你又在想楚国了。”
“哎。楚国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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