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他几次了都没反应?!
“对不起!”山本猛虎忙接过黑尾铁朗手上的排球,转身跑向发球区。
今天练习赛的对手是白鸟泽学园,采取的是五局三胜的赛制。现下比赛进行到第四局局末,比分24-22,音驹赛点。
前三局音驹一胜两败,这一局可以说是十分关键。
山本猛虎发球,排球擦网,险之又险地掉进了白鸟泽的场区。山形隼人救球不及,排球“砰”一声掉到了地上。
山形隼人:“……”这算什么啊!切!
比分25-22,音驹赢下第四局。
双方交换场地。
今天的记录工作依然交给游马树经理进行,松风昭言和天童醒则担任记分的工作。
天童醒:“山本君今天的想法好像很多呢。”
松风昭言想了想,道:“大概是昨晚说了实话,良心不安吧。”
天童醒:“噢……原来不是被所谓的加训给吓到吗。”
松风昭言:“要是真的为这种小事胡思乱想影响比赛,那才真的要加训呢!”
天童醒想了想,点头认可:“嗯,你说得对。”
松风昭言立刻笑弯了眉眼。
这次练习赛,音驹最终还是没能打赢白鸟泽学园,最后大比分5-3惜败。
“现在宣布行程表上的‘暂定’行程。今天的午餐会在白鸟泽的食堂解决。”鹫匠锻治教练和猫又育史教练的点评结束后,松风昭言从包里拿出记录本,告知队员们今天下午的行程安排,“白鸟泽这边的设备齐全,今天下午我们会借白鸟泽的场地进行一些小测试,晚餐也会在白鸟泽解决。鹫匠教练看起来不近人情,但意外地好说话呢,大家要记得好好感谢他哦。”
音驹众:“是!”
所以,松风(学姐)刚刚是吐槽鹫匠教练了吗?
猫又育史教练微微点头,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好像被说不近人情了。”鹫匠锻治教练看向正为帮着为白鸟泽队员们递水递毛巾的天童醒,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天童醒接过牛岛若利的毛巾,道:“您肯定听错了,昭言明明在称赞您是一位开明的长者。”
鹫匠锻治教练:“……嗯。”看向队员时,鹫匠锻治教练的神情又严厉起来,“下午的练习赛也不能松懈!别赢了一场两场就给我翘尾巴!听到没?!”
五色工十分不解:“翘尾巴???”
“就是因为一点成绩骄傲自大的意思。”大平狮音为五色工解释。
五色工这才恍然。他没忍住,嘟囔了句:“为什么教练对天童学姐的态度和对我们的态度不一样……”
“这很难理解吗?”天童觉一把勾住五色工的肩膀,笑眯眯地道,“姐姐是女孩子啊,对待女孩子当然要温柔点。”
五色工的脸可疑地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少年们开始分工合作收拾体整理体育馆,只山本猛虎在松风昭言身边绕圈圈,欲言又止,神情忐忑。
“山本,有话直说,你再这样绕圈我都要头晕了。”松风昭言按按额角,有些无奈。
“对,对不起!”山本猛虎立刻站定,红着脸大声道歉。
松风昭言安静地看着他,等待山本猛虎的发言。
山本猛虎:“……”松风学姐在和我对视!和我对视!!和我对视!!!
好!紧!张!
松风昭言就见山本猛虎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头顶也仿佛即将冒烟。山本猛虎挥舞着双手,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话来。
松风昭言:“……你是想说昨晚的事吗?”
“啊?啊……啊!是!”山本猛虎张了张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对,对不起!”
“嘛,你说的也是事实,为什么要道歉。”松风昭言歪歪头,有些不解。
山本猛虎:“……”
“难不成在山本心里,我是个气量狭小的人吗?”
山本猛虎立刻否认:“不,当然不是!”
“那就没问题啦。”松风昭言点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结论。
山本猛虎闻言松了口气,但终究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其实加入排球部以后,我觉得加入排球部的原因已经不重要了。”松风昭言认真道,“重要的是,我们是排球部的一员,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并为此而努力。”
“不过这话其实也是场面话啦。”
欸?山本猛虎愣了愣。
松风昭言的目光从山本猛虎身上掠过,转而看向因为她和山本猛虎谈话而不自觉围拢过来的音驹队员们,笑了起来。
“初中的时候,我曾经参加过全国大赛。不得不说,全国的确是个有趣的舞台,它让我看到了以前从未看到过的排球的魅力和乐趣。”
“加入排球部以后,我偶尔也会有‘大家要是也能看到就好了’的想法。”
“所以,请和我一起登上全国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