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的场面相当血腥,说实话李枭对这种**解剖相当反感。毕竟人不是青蛙,你说给解刨就解刨了。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年头就流行这个。
而且朱老三也是该死,据说围剿满桂那天人头整整拉回来一牛车。看了两个在牢里被折磨死的兄弟,大活人被牢牢的栓起来让老鼠咬。大腿上的肉都快被啃光了,看着白花花的骨头,李枭也有砍人的冲动。
摘了心肝祭奠死去的弟兄,接下来的那些同党就要好办得多。脑袋按在墩子上,“咔嚓”一刀了事。不用麻烦刽子手,都是那些活下来的弟兄们亲自操刀。
专门挑没磨过的鬼头大刀,一刀砍下去骨断筋折,惨叫声不绝于耳。
李枭觉得古人的刑罚在**上已经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砍人都得挑钝刀子砍。李枭觉得好多人不是被砍死的,而是被活活砸死的。
今天宣府城里的百姓算是过足了瘾头,估计最近几年的谈资算是有了。活了七十多的老头都说,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是第一次看这么杀人。
许显纯的眼睛瞪得比耗子还要圆,晶晶亮的去找满桂攀交情。他对满桂的刀法非常佩服,说是要请教一下先进的挖心技术。
这个死变太!
人杀了,气出了!宣府的事情就算是完了,让满桂回去召集愿意跟他走的人。宣府这地方不能久留,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怎么可能在这磨蹭。
“听说没有,满大爷又回来了。听说今天城里排着队的杀人,满大爷亲自摘了朱老三的心肝。杀了一百多口子呢!”
“是啊!我家当家的回来也说了,那血流得哟,满地都是。”
“满大爷说让咱们跟着他们走,你们走不走?”
“当然走啊!好日子谁不想过,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风沙大还闹鞑子,遇上沙尘的天,黄呼呼的天地都分不清楚。”
“我家当家的也是这么说,听满大爷说那是个什么海岛。去了就给分地,还说鞑子都被他们打怕了,不闹鞑子。”
“能那么好么?俺怎么听着有点儿玄乎啊!鞑子那么厉害,咱大明的兵打得过?”
“再差能差得过宣府去?老话讲人挪活树挪死,不管你们,反正俺家决定跟满大爷走了。”
满桂的家乡都在流传着相似的段子,不过三天时间。满桂和许显纯走的时候,跟着满桂出走的人居然达到了四千多人。不过这里面大多是老弱妇人,青壮年男人只有一千多点儿。满桂也不挑拣,只要肯跟自己走就成。
王通拉着李枭的手,对李枭是依依惜别。李枭都觉得这位总兵大人有背背山倾向,在答应送给王通二十支上好的火铳之后,李枭才算是脱了身。都是潜在客户,宣府总兵手里有银子。用好了,今后肯定会大规模采购。这一点李枭有信心,祖大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如果有钱,祖大寿恨不得把自己的军队像李枭一样全换装成火器部队。
“枭哥儿!那朱之冯可是巡抚,咱这么干能成么?”趴在山坡上的敖沧海吐掉嘴里的草梗,有些担心的说道。
“这叫斩草除根,再说他手上也有咱们兄弟的血。绝对不能让他好好的在宣府当巡抚,五爷已经传过来信了。这家伙听说他弟弟被摘了心肝,已经从京城往回赶。估计是要带兵找咱们的麻烦,无论从哪里走他都得走怀来。咱们就在这等着他,他做梦也没想到咱们能有这么大胆子,伏击一位巡抚。”
“别说他想不到,就连我也想不到。”敖沧海看了一眼这位胆大包天的大当家,伏击以为巡抚。如果传出去,这就是造反。
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路上两匹战马飞驰而过。马上骑士英武彪悍,虽然穿着便装手里却拿着明军制式马刀。
“来了!”李枭小声说了一句,随即伏低了身体。
两名骑士一边飞驰,一边观察两侧的山梁。见没有什么异常,继续向前驰去。
看到两名骑士转过山梁,敖沧海立刻学两声乌鸦叫。很快两名士兵就跑上了官道,将早就埋好的地雷挂弦。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官道上来了一支四五十人的队伍。大多是明军士兵,中间两辆骡子拉的马车。看不清车厢里面的情形,也不知道朱之冯到底座在哪辆马车上。不过这都不重要,这一次李枭没打算让一个人活下来。
队伍慢慢的前进,“轰”“轰”“轰”接连几声响。前面的十几名士兵立刻被硝烟笼罩,还没等后面的人反应过来。一阵排枪“噼里啪啦”的就响了起来,那些护送的士兵们被打了个人仰马翻。
赶马车的想赶着骡子快跑,可两头大骡子都被重点照顾。一颗子弹精准的穿过了骡子的脑袋,这一下马车再也不能动弹了。车老大人还没来得及栽倒在地,两颗子弹就打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只放了两轮排枪,官道上再也没有一个能站着的人。道路两边钻出来几十名上了刺刀的士兵,对着每具尸体一阵乱戳。别说还真有装死的,被刺刀一戳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惨叫的结果就是引来了更多的刺刀,直到身上都是血窟窿那些家伙才罢手。
此战不留活口,这是李枭事前的吩咐。
朱之冯被两名士兵从后面的一辆骡车里面拖出来,看到李枭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老夫乃是堂堂朝廷巡抚,你敢伏击老夫。难道是要造反不成!”
“我造反不造反,你是管不着了。还是下去想想,怎么跟阎王说话吧!”李枭说完扭头就走,敖沧海手里的马刀斜肩带背的就劈了下去!
坑早就挖好了,就在后山的地方。路上的血迹也被用树枝仔细的打扫,骡马车被几个人抬着扔下了山涧。
江朝宗带着十几个人骑着马跑回来,那两个斥候也没能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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