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兰正愁无聊得紧,而且这渡劫什么的,不就是要多惹事才能触发剧情,好快点推进度吗?
不一会,一处富丽的官衙门口,出现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只见她四处打量着这座府邸。
半兰很容易就找到了贪官的老巢。在这些破草房的衬托下,这华丽的府邸,简直是鹤立鸡群,很是显眼。
官衙门口一左一右各站着四五个彪形大汉,想来是因为欺压百姓太过厉害,经常有百姓来闹事,所以门口得站着几个大汉。
半兰径直往前走去,不料门口的两个彪形大汉瞪着她说道:“县令老爷还在休息,现在不接审案子,有事明天再来!”
看看这天日晒三竿,这县老爷日子也过得太滋润了。再看看田里那些农民,在世同为人,为何差别如此之大?
门口的大汉虽然长得凶了一点,但也只是拿钱办事,半兰也不想为难他们。
走到县衙一处人少的墙角,半兰一跃轻轻松松的进了县衙。
一个肥头大耳身着华丽衣裳,年有三四十岁的男子,坐在一个满是菜肴的桌子前面。
用手啃着油腻的骨头,看着眼前跳舞的舞娘,色眯眯的小眼睛咕噜咕噜的直转。
舞娘虽然眼有厌恶,但更多的是无奈之情,她一介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若不在这府邸,跳个舞某个差事,很可能早就饿死了。
“报!报告县令,有人,有人闯进来了!”一个身着官服的捕快半跪在地说道。
听闻,县官小眼微微上抬,说道:“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养你们来干嘛的,把人抓住就好了。”
“是!”捕快恭敬的退了出去。
县官指了指正在跳舞的舞娘。
“小娘子,来,到我这边来。”
舞娘虽然心里不愿意,但只得蜗行牛步的向县令靠去。
县令看舞娘有些磨磨蹭蹭,显然等得很不耐烦,站起身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对其上下其手,像极了一个大肥猪在拱白菜。
舞娘泪眼蹒跚的哭着求饶道:“求求您放过我吧,我已有丈夫了,求求您了,求求您……”
眼看着,县令就要把舞娘的肚兜扯下。
砰一声巨响。
“哇,你这大肥猪,让我好找,你是不是这边的县令?”半兰一脚把门踹飞,气愤的说道。
鬼知道这什么县衙,修得如此之大,害得她到处找,也找不到,最终在这个破角落找到了这个狗官。
这狗官看见有人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便大声吼道:“混蛋,本官岂是能容你随便侮辱的?来人啊,把他给我带下去!”
安静许久,县令叫的下人并没有出现。
看着眼前肥猪,这得搜刮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养得这么肥?想想,田地里的那些农民。
半兰竟感到有些气愤,用手挽起掌花,狠狠的拍向了狗屁县令,掌声如雷,一下子拍在了县令的胸口上。
“就算你叫也没人来救你,他们都被我放倒了。欺负百姓,增加税收,你有想到有今天吗?”半兰阴沉着脸。
作势抬手,又想要给他一下子,让他好去阎王爷那里赎罪。
此时早已躲在,一旁的舞娘连忙出声制止道:“姑娘万万不可啊,若他死了,我们这些百姓也不能活啊!”
半兰不解的问。:“为何?他这么欺负你,你还替他求情?”
舞娘的泪水还挂在脸上,无奈的说道:“这县令为非作歹,我们敢怒不敢言,就是因为他在朝中有靠山。若是杀了他,朝中的那位权贵怪罪下来,我们这一个村的命赔不起呀。”
“嗯?他的靠山是谁?我连他一起解决了!好还百姓一个安心的日子!”虽是这样说,半兰却收回手,知道现在,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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