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胡浣莲也没得心思与胡梨叙说姐妹情深,胡子睿的死对她打击实在太大了,她在京城之所以能安之若素,就是因为她是平西王府的嫡长女,与嫡长子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她以后有依仗,所以在违抗平西王的命令后依然摆着她平西王府嫡长女的架子。
若是舅舅家几位表姐妹知道平西王府发生的事儿,对她只怕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容忍了吧。可祖母到现在还没给她定下亲事,她就是想住出来也不行呀。
出了杨府她只有回西蜀一条路可言,可见识了京城的繁华盛景再让她回西蜀那穷乡僻壤之地?
胡浣莲摇摇头,不管怎么都不愿意,她不要回西蜀,不要被父王当做联姻的棋子嫁给麾下的武夫,一辈子都守在西蜀,孩子也只能从军做武将,她不要过那样的日子。
抵头娶媳,抬头嫁女,她在西蜀已经是身份最高的贵女,若留在西蜀她只能低嫁,凭什么她出嫁后还要过得比以前都不如,甚至看着比她不如的女子成为她的嫂嫂,靠着巴结嫂嫂来过日子。
打定注意的胡浣莲压下对这处宅子的喜欢和向往,问道:“八妹妹,怎么坊间传闻咱们王府与袁大将军府对薄公堂了呀?你刚刚来京,还不知道京城中形势的复杂。这里可不是西蜀,能任由你为所欲为的。这里的皇亲贵胄,世家大族便是父亲也不敢轻易得罪,你做事情前可得三思而后行,否则得罪了人,在外行走将会步步为难处处受制。”
胡梨挑眉看着胡浣莲,她这话倒是发自肺腑,像是经历切身之痛一般。
“看二姐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可是吃了许多苦头?”
胡浣莲张口哑然,讪笑一声,“姐姐不过是在京城待的时日久了一些,有所感触罢了。”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高贵矜持被人称赞有加的平西王府二小姐,在京城碰壁了呢。只是二姐,你到京城也有小三年了,为何京城的人会不知道平西王府的,平头百姓家不知道了就算了,怎么连高门大户也不知道?难道你往日在外行走都不自报家门的吗?”
特地当做没看到胡浣莲难看的脸色,继续道:“二姐你也忒小心谨慎了,你也说了这京城繁荣,王公伯候比比皆是,就在朝阳门附近,就我看到的挂了爵位门匾的,就不下五座府邸,更不要说皇亲国戚,世家大族。咱们平西王府的名声不响,姐姐在外行走更应该打响咱们平西五府的名气才是。”
胡浣莲是坐着马车过来的,也没注意马车走的是哪条路进的哪条道。
这会儿一听朝阳门附近只气得肝疼。
朝阳门离东城门不远,离六部衙门也近,这一片的房价一直是京城里最高的几处之一,杨府百年世家也不过是在西直门的六安胡同置了个五进的宅子,哪比得上这边,有三路,每一路都有五进。
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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