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长渊试探着问,“要不我把姬存希控制起来问问?”
“不用,他勉强也算是夭夭的朋友,我不想对夭夭的朋友用什么武力和手段,咱们自己想办法。”
“是,五爷,那我先去查别的。”
“嗯,有蛛丝马迹后,也给齐悦那边透露一点儿,引起她的怀疑,当母亲的,比谁都想见自己的儿子。”蒋朕冷笑着道。
韩长渊心神一凛,“是,那对付杜斯年,您还有什么安排和打算吗?”
“俩人夫妻一体,不管对付谁,另一个都跑不了,对齐悦来说,杜蘅就是她的命门,而对杜斯年,手里的权势地位才是他的弱点,这次,我们双管齐下,让他们也尝尝那种被人背叛、家宅不宁的滋味。”
这两件事真办成了,那可比挑破陆曦文喜欢叶桃夭要狠多了。
“那杜若那里,要不要也透露?”
“当然,越乱越好。”
“那封家呢?”
“先不急,一个一个来,我有种直觉,封少卿知道杜蘅在哪儿。”
韩长渊听的头皮麻了下,“五爷,或许,也有可能我们想多了、想错了,杜蘅很可能真的死了,因为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怎么做?死遁的人,都有不得不死的理由,他没有啊,他那时候正意气风发、前程似锦……”
蒋朕幽幽的道,“不,有我在,他就没办法真正的前程似锦,我是他成功路的绊脚石,他搬不开,就只能拉着我同归于尽了。”
“五爷!”
“我没事儿。”蒋朕道,“先别跟老爷子和我爸说,等有了确凿的证据,我会找机会告诉他们的。”
“是,那您会不会再回……”韩长渊问的小心翼翼。
蒋朕明白他要问的是什么,心魔算是已经解除了,禁锢他的那些东西不复存在,他也可以回部队去继续他的野心,“我三姐夫已经调回帝都了。”
所以,他不会再回去。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是一年两年,而是十年。
韩长渊急声道,“五爷,以您的本事,别说十年,就是离开了二十年、三十年,想再登峰临顶也不是难事啊。”
“长渊,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不能。”
“为什么?”
“曾经你很喜欢一样东西,什么原因不管,你不要了,你给了别人,十年后,你又想要了,想从别人手里拿回来,你觉得对方会给吗?就是会给,会甘心情愿吗?而你能要的理所当然、问心无愧吗?”更别说,那个别人还是他姐夫。
他若真想要,三姐夫一定会给,但从此后,他也就失去这个姐姐和姐夫了。
韩长渊懂了,情绪难免低落。
蒋朕道,“我是没机会了,但我的儿子还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