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想和周公子单独谈谈。”
宁嘉觅看着自己的两个妹妹叹了口气:“我们走吧。”
三个姐姐出去了,周肆坐在宁云青旁边:“现在,你的三个姐姐已经出去了,到底怎么回事?可以告诉我。”
宁云青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怀疑,这件事情和徐麟有关系。”
“你的意思是徐麟害的你变成这样?”周肆皱起了眉头,陷入沉思。
宁云青点点头:“除了他,我也没结什么仇。”
就算之前做了几桩生意,客户对她的满意率可是百分之百,除此之外就没有跟谁打交道,只有徐麟。
周肆见宁云青有气无力,随时都有可能昏睡过去的样子连忙问:“那我有什么可以帮你?”
“你别说,还真有。”
宁云青苦笑一下:“你去有关于我的地方都仔细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然后回来告诉我。”
她变成这副样子别是被下了什么风水阵法,就像她给柳家埋石磨一样。
“好。”
周肆忙不迭答应下来,先是在宁家仔细查看了一圈,包括墙根一些被杂草掩埋住的地方都看了。
确定宁家没有什么异样,周肆又想起了一个和宁云青有关的地方——学堂,又在学堂看了一圈还被他的同窗宋义好一番嘲讽。
不过笑完之后,宋义还是给出了实质性的建议:“你连她家里和学堂都找过了,都没有,你不如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和她有关的地方。”
周肆摇了摇头:“想不起来了。”
“那我帮你想。”
宋义想着上一次自己被女阴灵缠身,多亏了宁云青和周肆,现在宁云青出了事,他也得帮着想想办法。
“有了!”宋义一拍脑袋。
“你想起了什么?”周肆看着宋义。
“你之前不是说她家还有一个田庄租给那些佃户种田,也支撑她家的主要经济来源吗?那田庄好像还是宁兄弟亲自置办的,好像也算得上跟她有关吧。”
“我怎么忘了,还有田庄!”
周肆觉得宋义这个提醒很有效,告别了宋义之后就赶紧往田庄走。
今天忙了一天,眼看着天都已经快黑了,周肆租了一辆马车,下车一看田庄没有什么不妥,有些佃户为了种田已经把房子搬到了田庄的周围。
一路舟车劳顿,周肆只觉得口干舌燥就去了一个佃户家准备讨口水喝,周肆敲开了一个佃户家,只有一个农妇。
农妇看周肆面善就让他进来给他倒水了,周肆接过水杯连连道谢,顺便打量了一下周围的陈设,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因为这农妇家里厅堂正中的墙上贴的居然是宁云青的画像,周肆站起来趁机问:“大娘,寻常人的堂屋里供奉的都是神一类的东西,为何你在墙上贴着一个少年的画像?”
“害,你不知道,这位小公子可是我们这方圆几十里佃户心目中的活菩萨。”
“你看这片土地土质肥沃,庄稼长势极好,这么好的地,寻常有钱人家要租出去,租金肯定很高,可是这位小公子就不同了,她体恤我们这些穷人,把地便宜租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