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惹了一个大麻烦,柳老爷就这么一个独子,如此在宁家死了,他不会轻易放过宁家。”
“现在如今你和我串通插手此事,他会把仇记在我们两人头上的,周公子,你为什么执意要插手宁家的事?”
周肆却说道:“他那个儿子本来就该死,仗着有几个钱有国师撑腰到处胡作非为,你作为县太爷可曾管过?他犯下了那么多错事是不是应该千刀万剐?”
说着周肆从底下人手上拿过一个本子:“三年前三月份的时候,柳权就在路上看中了一个卖花女,强行把卖花女抓紧柳家侮辱了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孩子不说。”
“还因为女孩子咬了他一口将那女孩子乱棍活活打死。”
“五月的时候,柳权逛花楼想包下花魁一个月,谁知道有个客人先他一步包下花魁。”
“柳权一时好胜心起带人将那个客人打成重伤落得终身残疾,一家人还被他赶出了镇子上,还有就是两年前的冬天,柳权他……”
“行了行了,别念了,别念了。”
县太爷听着这些事情就觉得头疼,揉了揉太阳穴。
“周公子,你说的这些事,本官……本官……”
“你不会都不知道吧?卷宗里白纸黑字写着呢,难不成县太爷你不识字?”周肆挑了挑眉。
县太爷眼神闪烁:“这……这倒不是……”
周肆丢下手中的卷宗:“既然如此,县太爷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将柳权捉拿定罪?如果不是我来的早的话,估计刚才就老爷爷找你,你就把宁家的人给抓起来了吧?”
“不不不……不敢!”
县太爷摇头连忙说道:“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冤枉好人?”
“可是我看刚才柳老爷使唤你就像使唤一条狗一样,那样顺头,不像是第一次啊。”
“就我刚才说的那个卖花女的案子,卖花女的家人告到衙门,最后你判了她个是卖花女自己看重了柳家的钱才勾引柳权。”
“还有我后面说的那个案子更是被你颠倒黑白,难道你不是畏惧柳家的权势吗?”
面对周肆的质问,县太爷只好承认跪在地上。
“周公子啊,不是我不想做个好官,是柳家实在有国师撑腰,我实在是不敢啊,好官难做啊,周公子。”
周肆目光看着别处:“行了,你替柳家包庇了这么多事情,难道就不觉得良心不安吗?”
“总之,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动宁家一根手指头,如果你敢动她们,那就先把我抓进大牢好了。”
“不敢不敢!”县太爷连忙说道。
宁云青不知道周肆在县太爷面前这些所作所为,本以为自己要吃官司了赶紧让人把二姐三姐送走。
宁如熙和宁瑶书看见宁云青打发着丫鬟收拾她们的行李,再带上金银细软准备离开这里。
“小妹,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干嘛要离开这里?若是我们离开了,乡下的田产怎么办?那可是我们最主要的收入来源。”
宁云青很干脆的说道:“那些田产我看就以便宜价低价卖给那些佃户吧,他们一年到头耕种也不容易,就当给他们发福利了,反正赚的钱也够我们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