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也解锁了才对,为什么我到现在都没有听到KP的通告?”
“因为没有解锁任何连贯性剧情,我们现在就是处在劣势。”权珩道,“当然,现在也可以选择站队达到暂时削减风险的目的,但那样有悖我的计划。”
她静静看向宋旌云,精准地捕捉到对方的不安:
“你是要听我指挥,还是想我改变计划,立刻得到效果?”
宋旌云卡壳,一时间被问住。
“这还用说,一定是赶紧出效果啊,卖什么关子?!”
“但我觉得鬼新娘怨气够重,站队鬼新娘应该更好吧……”
“哈,你这可真是局外人思想,新人底层吧,不记得这是角色扮演了?符合情景,别以上帝视角看问题。”
旁边的衔接者嗤笑:
“怨气有什么用?阴缘佩压着就翻不起天!
“而且就咱们国家说,几千年下来女人的怨气还少吗?翻出多大浪花来了吗?别那么想当然觉得自己够透彻。阴缘镇这样男性主宰的环境无疑是父权社会的缩影。有可能也是现代社会上的某种缩影——权珩如果选择鬼新娘,那就是站队弱势方!”
“就是,”旁边人应和,“站队是来争取助力的,站队弱势方那得到的助力小,甚至要费心增强新娘一方的实力。极大可能吃力不讨好,连个水花都没有。为什么不去选择强的呢?要是选择了新郎,完成任务就是几下子的事。”
“对啊,只是游戏而已,同情也没用,还不如追求胜利呢。”
屏幕前的衔接者议论纷纷,原本投注权珩的少数衔接者犹豫着左右看看,有些不安地想要改投。
“首席,”路小漫急道,“权姐姐是不是真的要输了?”
“不,权珩她……看得很远。”
守夜人听权珩对宋旌云问出的问题,食指摩挲过下颌,笑着评价。
“远?”
路小漫不解,话里略带焦急,“可是权姐姐确实处在劣势啊,他们什么都没有解锁呢!”
“才进行几个小时,开头的劣势哪里算得上劣势?”
守夜人笑道,在无数嘈杂的声音中如清流独存,不苟同不追风,含着欣赏。
“宋旌云没有经历过PK,但全球性的比赛都是变相的PK,会通告双方任务进程。
“这很容易对处于劣势方的队伍造成心理上的压迫,不仅队员的心态会变化,甚至会影响到指挥,乃至做出失策判断。
“要想打进全球赛,心态必须稳,还有指挥对队伍的控制力。如果队员不全身心信任指挥,很有可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这叫沐镜的小孩很信任权珩,但宋旌云的思想不可能像小孩子一样单纯,在这种情况下很有可能出现心态不稳定的状况。”
守夜人肩膀微微放松靠在椅背。
“权珩打算参加S18,不然也不能打出一个亿的「生死对赌」——那培养指挥掌控力,自然是越早越好。”
屏幕里的宋旌云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稳下心:
“……我都听你的,你安排。”
守夜人毫不意外这个答案,因为连续打了数场比赛而疲惫的眼皮微微弯起,折出不明显的纹路。
“双头鹰的姐姐怎么还不来?”路小漫左右看看。
“快了,不急。”
守夜人闭上眼,就算刚刚和路小漫交流,他的情绪也一直保持在【绿色】的一阶。
他从看频道开始,基本就预见了发展的趋势——这也是每个顶尖指挥对剧情节奏的掌控水平,对每个对手的分析准度。
“对了首席,你刚刚出去干什么了?”路小漫期待,“是给小漫买爆米花了吗?”
守夜人嘴角微抽:“……还真是半大小子吃垮老子,你不要总吃垃圾食品。接着看,多学习,回去给你做啤酒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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