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分身乏术。不知诸位可愿助余一臂之力?”
那几人面面相觑,团宠被下毒那还得了?他们急切地问严方任:“瑞门主可有大碍?“
“安心,门主无碍。”严方任宽慰道,然后神色一凛,“余不便再此细说。”
那几人思绪一转,也明白了几分,放下武器道:“请至营地一谈。”
严方任把今天发生的事一说,言明门内恐有他人耳目,略去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部分,夸大了事情的严重性,明里暗里暗示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
他忧心忡忡道:“余不便日夜无间排危除险,着实放心不下。”
狂热者们道:“交给我们了,争取这几天给你答复。副门主去忙自己的事儿吧。”
严方任仍是一副挂心的模样。
狂热者们想了想,又道:“副门主放心,我们不会让瑞安门的人察觉到我们的动作的。”
得到了他们的承诺,严方任这才郑重地鞠躬致谢。
把这事托付给狂热者们后,严方任暂时把它放到一边,下山去探查薛家直系和旁系的动向。
因为被天地无一吞并的那家负责的是旁系的布料织造,直接卡住了薛家直系控制环节的上游。薛家除了外面那些供货外,就只信赖自家产的料子,这下自产这部分被吃,供货又赶不及,直系亲属们也急躁了起来。
薛家大院里,一位直系亲属道:“这下薛家损失惨重,原本那些计划也用不上,愁死我了!”
“我看你是心疼你那些黑钱吧?”另一人骂道,“人都被逼走了,我看你还怎么从外人那里捞钱。”
“怎么?还都是我的错了?要不是薛老控制不住那事态,能发展到这一步?”那亲属也不甘示弱地回击道。
被提及的薛老揉着头上穴位缓解疼痛:“都少说两句,每天在吵架上浪费时间。”
直系亲属们转过头:“那薛老可有什么想法?都这时候了也别藏着掖着?”
他有什么想法?他没什么想法。库存补最终能补上,就是这时间线太长,指不定出什么岔子。他已经能想到那些竞争对手是怎么虎视眈眈的盯着薛家的肥肉了。
雇佣店主虽是外人,但平时也尽心尽力。这下被逼走他乡,旁系亲属们唇亡齿寒,也心生不满。
第五荣见薛老一下深陷泥潭,忍不住派人去薛家透露了一点严方任的事。
薛老多年求见第五荣未果,再见面就是得知严方任的动作,时机这么凑巧,极是不信,严方任不是搞情报收集的吗?怎么懂这些门道,便回道:“那个懦夫黑心是黑心,但哪能做出这么多事?真当我老糊涂了。”
第五荣听到回信,扶住额头。严方任到底给薛老留下了什么差印象。他想了想严方任在薛家崩溃的那次,说起来好像还是自己逼的。
不过也怪严方任心理太脆弱。第五荣想着。
算了算了,薛老不信,他也不参合了。他哪有那么好心,不如看看严方任这孩子能做到什么程度,也好有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