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奶奶,看你一副心事重重不高兴的样子?”林雪关心地问道。
“奶奶能高兴吗,你二叔被野猪咬伤还被拱断了腿,都两天了还没醒,即便是醒了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抬回来时那一身血淋的…
今个早上,你三叔也是被抬着回来的,也不知在哪惹了祸事,被人打断了一条腿,这个杀千刀从小到大就没消停过,就会祸祸我,生他时差点要了我半条命,因是难产被憋闷久了,从小他就体弱多病,不知花了我多少银钱啊!若当年不是为他四处求医花光了我的老底,我老婆子也不至于过苦日子受这些苦处。
这个杀千刀的都三十岁了,还不能安生地在家好好过日子,如今被打断了腿,活该!
唉,我老婆子命苦啊!养的儿子都不孝!”林老太想起当年生林大河的场景,还忍不住觉得肚子在抽疼。激凌凌地打个冷颤,甩了甩头不想了。
反过手来去握住林雪的手道:“大姐儿,明日你随我带上茹儿,咱祖孙三人去镇上给你姐妹俩一人买一身衣裙,你给茹儿长长眼,你比她大也比她懂的多,看看选什么颜色的衣裙适合她。”
“嗯嗯,都听奶奶的。”林雪高兴的又搂了搂林老太。自己好久都没添新衣了。这趟家没白来。
娘有意想让自己和堂舅舅家的表哥结亲,虽说堂表哥长的也不差,但家境摆在那里,虽说还在读书,已是童生,但谁知道能不能考得上秀才,全家人为了堂表哥上学,大老爷和堂舅舅每日不停地劳作,一家人都勒紧裤腰带省钱供养堂表哥。
正思考间被林老太的问话给打断,“咦?你是怎么知道茹儿相看亲事的啊?”林老太问道。
“哎呀!奶奶,陈圆外是咱整个桃花镇有名的富户,他家大公子相亲早都传的十里八村了,那媒婆都到处在物色好看的姑娘,想带与陈大公子相看,若被看中了,到时陈圆外能给个大红包呢!据说被相看的也不少,但都没看中。
因花媒婆是镇上第一媒婆,那一举一动都有人注意着哩,这不就有人传开了,花媒婆坐着马车来相看咱老林家的姑娘来了,又冒黑赶回,第二日一大早就去到陈圆外家汇报了。”
“哦,还是我老婆子在家里蹲着,消息闭塞了。”
再说林无双安排两个小混混做的事后往回走,刚走进村口,就看到两棵大榆钱树下坐着一些村里的人,都各自拿着自家的活计在做着,有端着簸箕在捡粮食中的小石粒的,有纳鞋底的,有缝补衣服的,有做绣活的面前的笸箩里放着剪刀与五彩丝线。
在相隔不远还有老头子把自家的烟草抱出来放在大旧布单子上,把着烟草,按不同的颜色给分类摆放,再扎成一小把。亦有老头子帮忙搭把手能蹭上几片子烟草装进口袋里,然后再用整片烟草把那碎了的烟丝放进去,卷成卷,火折一点,便如痴如醉的吞云吐雾起来。
都是一些老幼妇孺在这里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着,反正不耽误手中的活。
扫视一圈后正欲抬步就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哎?这不是林家小傻子吗?这一大早跑哪去了,看那一身脏兮兮的。咦!那脸一年到头都抹得不见鼻子不见眼滴,整天股都地跟花猫样,脏死了。”
“就是,就是。还取名为无双呢,是傻的无人能比的脏猫无双,是天下第一傻子无双……”
“哈哈哈……”众人七嘴八舌后一阵哄笑。
哄笑过后只是几息的停顿,接着又有人说起,“哎,我说老林家也真够倒霉的,林大川被野猪咬伤后,听说双腿都断了,还没醒来,也不知能不能活。昨个秦氏娘三个跪了一晌午求林家老两口给钱让林三上东李村找李郎中来医治林大川,林老麻子不仅没给钱还臭骂了秦氏一顿。
臭骂都是小事,最过分地是林大川一家子连中午饭都没给吃,那灶房还给上了锁,你们说说这林老麻子心也够狠毒的。
想来是看林大川是没有希望了,连累了老婆孩子都跟着吃苦。”
今个儿早上林大河也是被抬回来的,听说在镇上被人打断了一条腿。”
“活该!整天偷鸡摸狗,好赌成性,有多少家业也不够他给败的!”
“谁说不是呢!就咱村很少家没被他偷过的。都是被那个林老麻子给惯的。
老林家三个儿子,就一个好的,还被野猪给毁了。剩下两个,林大山整天脸不见笑,阴不拉拉的,见谁都不会先说一句话。老三林大河那嘴如抹了蜜,背后却偷死你。唉!”
………
众人七嘴八舌的话语传至无双耳朵里,别人嘲笑她,当她是傻子,肆无忌惮的议论纷纷。
无所谓,反正自己就一个傻子,说两句就说两句,也粘不到身上去。只要不骂娘就行,若骂她老娘,哼哼!反正他们不是说自己是傻子无双吗?那么定揍他个面目全非让他老娘都认不出来。让他尝尝天下第一傻子无双的厉害!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就听到一个妇人惊奇的问道:“呀?栓子和柱子,你俩今个发财了!看,打了这么多猎物?”
无双听到有妇人说的话后转脸向后看去,只见两个二十多岁身体健硕的猎户,腰上都挂着几只野鸡野兔,一个猎户肩上扛着一只狍子,另一个猎户肩上扛着一只野山羊。
由于山中有凶兽,一般猎户进山都是三个两个或者四五个要好的组队进山,所猎的货物卖的银钱平分。
就如林大川被野猪拱伤的那日,就是五个猎户组队合力打死了那只大野猪,足足有六百多斤重,几个猎户抬下山后用板车拉到镇上卖给酒楼,酒楼的大钩子称能称六百斤的重量,结果野猪超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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