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鹰带队进入陇川县城,随意进入一家酒楼吃了饭,又去给钟良父女买了两身男装,并给二人易了容,顺手又买了一身女装,便出了陇川县城。来如风去如影,并没有引起陇川百姓多大震大,因为陇川县城不经意间就会有长长的经商队伍过行,西来东往,一东来西去,并不稀奇!
陇川县城是关中出行陇右乃至整个西域的必经要道。酒楼店铺,饭庄客栈……很是热闹繁华。
陇川县城东十里便是陇山脚下,有一处小镇,叫马鹿镇,这里曾是一片繁茂的草场,常有野马野鹿出现这里吃草,村民就叫马鹿坡。
又因常有商队在此歇脚,就有商机头脑之人又在此开设茶棚饭庄,生意都是人做的,你看我,我看你。自是越聚越多,形成了一座依山而建的小镇,名为马鹿镇。
来往商队只是在此做短暂的歇息,不会久溜,因此,它也只是一个镇。
但从一年前起,此镇被人改了镇名,叫关山镇,此道也叫关山大道。所有来往车队行人必须交费才能放行进关山。也不知这是何道理,王法在哪里?
商家车队为了做生意,忍一时平安。要行走的百姓路人交费就有些说不过去,于理不合,就是这样才引发争执。
既要引蛇出洞,就得有美女引诱,让谁扮女装呢,自然是唇红齿白的无明月。即便不装扮,给他一身少女服换上,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容颜。
但毕竟不能以真容示人,要不然学这易容术不是白学了吗?
经夜鹰一番巧手装扮,无明月的美貌,简直让钟玉这个真女子都羡慕!
找了一片树林,便于隐迹马匹,留下一名侍卫与钟良看护。
他们在关山镇雇了一辆马车,让无明月乘坐马车,余下几人充当护卫随行。
出了关山镇,马车沿着石头路缓缓而行,山路弯转,以坡而建,上坡虽有些难,但路面全以青石铺路,很是平整。一丈多宽的路面可并行两辆马车还宽宽有余。
路越往上走,视野越开阔。有大片平整的草场,有茂盛的树林,亦有星星点点的野花。车行十里,设有路障,路两边建有草庐与凉亭。
路障贴有标语大字,交钱方可放行。
凉亭里坐有五六人,都以士兵服饰。凉亭的后方不远处还有一所山庄大宅,深深大院及院外驻扎的兵卒营帐,看样子还驻守不少人。
“停车,停车!快过来交费。一辆马车十两,加上每人一两,共计……诶?去看看马车里坐有几人?”
那个似如小头目的指使一个兵卒前来马车边探望。
那小卒两步来到马车边,掀开车帘伸头向车里探望:俺滴个娘嘞!这是天女下凡么?
那小卒直看的目瞪口呆,愣起神来!
“娘稀逼滴!你咋那站住哩?有几人?快报与我听!”
小头目禁不住口吐芬芳,骂那呆愣的小卒。
又一小卒也忍不住前来一探究竟,这个小卒倒是个沉稳的,看了一眼,立马转身退了回去,附在那小头目身边耳语了一番,然后就像那身后大院跑去。
“很好!”夜鹰嘴角溢出一丝冷笑,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一盏茶后,从那深宅大院里走出几十人,最中间一人穿着锦衣华服,两旁还有两人也穿着锦衣服饰。二人对中间那人明显有着恭敬之意,这样就章显出中间那名锦衣公子地位的高贵。
那高贵的公子二十多岁,名叫宇文直,乃是大周国当今的掌权者宇文护的二儿子。身旁两人,一个叫候易,其父侯文乃是宇文护的亲信之人。另一名叫元霄,是宇文直的表弟。
三人被一群人前呼后拥来到凉亭。
那小头目的立马站起身来,狗腿的让出坐位,并点头哈腰地用衣袖擦了擦那座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二公子,您坐!小的这就去让那马车上的仙子下来见您!”
宇文直长相不凡,白皙的皮肤配着俊雅的五官,就是那阴鸷的双眼拉低了他的颜值,眼神里充满了冷漠与狠辣,使得他的一张脸有些阴险。
“夜大哥,上次追杀我和爹爹的就是左边那个恶徒。据听说姓候,叫候易。”
夜鹰放眼望去,那锦衣公子左侧的男子,二十多岁的年纪,眼底泛着青色,刚才看他走路,脚步有些虚浮,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身体的淫恶之徒。
“知道了,一会儿就带你去砍他报仇!”
夜鹰宠溺地看他一眼,转脸间又变成淡漠无波的表情。
钟玉只觉得刚刚自己似幻觉了!
宇文直傲慢地坐进凉亭里的椅子上,指使那小头目去马车边喊人下来见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儿。
坐在车里的无明月,本就是来找事砸场子的,他不待那小头目来到车前,就打开车帘与车夫轻语几句,就跳下车来,那身姿如燕,轻盈、飘逸、洒脱!
一身青衣裹身,尽显出身段高挑,婀娜窈窕。青纱罩面,只露一双勾魂夺魄的美目。三千青丝只用一根青发带绑定在脑后。
眼前女子,光看那身段、那双眼,即便看不到脸蛋,也让人看醉了眼。
车夫在无明月跳下马车后,便很听话的把马车赶离,倒退了很远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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