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动弹。
亏得,邵兰香得知邵韵诗身体微恙,临行来辞别,瞧见了这幕,才喝止了这场混乱荒诞的闹剧。
邵兰香一来,当时的邵韵诗是松了口气的,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到何种地步。
若不是为了大局,为了稳住那些阴沟里的老鼠,她不会容许白氏踏进槐园一步的。
邵韵诗静静地看着窗外,听着喜妹的后悔,淡淡地道:“若不陪着白氏演一场戏,如何能瞧见她气急败坏的灰败样。”
喜妹想到白氏被小姑奶奶几句就说的没脸的模样,不由地乐了道:“小姑奶奶不愧是当老师的,嘴厉的像刀子似得,说的白氏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这也多亏的晓冬机灵,不然事情哪里那么容易就过去。”邵韵诗其实本不想叫小姑姑同白氏对上的。
在她想来,虽说白氏只不过是个妾,可后头有个邵老爷给撑腰呢。
再加,小姑姑毕竟是出嫁女,总是这么管着娘家的事,还是哥哥屋内人的事,有些不好。
喜妹没想那么多,听了小姐的话,想想当时白氏傻眼的模样,直接笑了道:“倒也是,若是没有晓冬将那黄春生的照片和相思豆,藏于白氏自己个的身上,估计,白氏还有的白话呢。”
不过,话说到这,喜妹的脸色就又不好了。
当初,白氏一闯进来,就借口小姐屋内不干净,才导致小姐生病,便执意领着老婆子们四处搜捡。
这就算了,她嘴里还不干不净,就差直接说小姐得了相思病什么的。
当时的场面,由于两方的对立,一时,差点失控。
后来,晓冬见小姑奶奶来了,便机灵地顺势那些栽赃的东西,塞到了白氏的袖笼里。
更是在推搡间,晓冬让这些东西直接掉于小姑奶奶的眼前。
东西一露出来,大家都不是个孬的,当即谁都明白了这里头的事。
小姑奶奶立马将白氏很是一通损。
喜妹觉得,若不是碍着小姐的名声,小姑奶奶八成能扒了白氏的皮。
就这么着,小姑奶奶也在老太太跟前狠狠地告了一状,叫白氏禁足于屋内了,连她的大外甥那都不能再去。
想到这,喜妹倒也觉得有几分解气,“这次老太太倒是没护短到令人生气,但愿她能一直关着白氏,没得叫人看了心烦。”
邵韵诗淡淡地瞥了喜妹一眼,冷嗤道:“老太太这么做,可不单单为了给我出气。”
“啊?”喜妹不明所以。
邵韵诗冷了眼眸,“老太太只是顾念邵家的名声。若是邵家出了个得了相思病的孙女,你觉得老太太能有颜面再出门?”
喜妹一想,还真是,不由地叹道:“还当老太太总算是看透了白氏呢,原来还是只为了自己。”
这些事说起来就糟心,不提也罢。
收了心神的邵韵诗,放下手中的书,看了眼屋外有些刺眼的日光,道:“今天日头不错,将屋内的被褥什么的晒一晒。过年忙的时候,估计要顾不上了。”
“那小姐的书,要不要也搬出来晒一晒?”喜妹也乐得不再提早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