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微风漫漫,柳枝上已经有了新芽,绿油油的满是生机。
有的柳枝已经迫不及待的垂下,风一吹过,便能划破水面,勾起一道涟漪。
主仆三人很快便走到了这湖边。
“主子,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溪云有些忧心。早知道死活也不能让主子来。
南宫凉抚了抚微烫的额头,脑子有些混乱。最近日沉阁里事情也多的很,南安国来了好几道急召,真是诸事不顺。
“且走且看吧,不过查清楚轩辕枫的软肋总是没错的。”南宫凉眼神放空,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本打算第一步先讨得轩辕枫好感好在府中立足,哪知道这么顺利。
“还有,过去这阵风,查查轩辕枫的母后,我总觉得这轩辕枫母后没那么简单。”南宫凉吩咐道。
“是。”初起应道。“哦,对了,主子你发烧了?”
“没事,走吧。”南宫凉一面应下,一面从怀中取了颗药,懒懒的扔到嘴里。
轩辕枫手下的太医,哪比得上自己的医术。吹了一路冷风,回到棠宸殿,南宫凉摇了摇头,发现轻快了不少。
“主子,你睡会吧,反正还早,近来你都没好好睡觉。”初起劝道。
“恩,我先睡了。”南宫凉躺下准备小憩一会儿,又忽的睁开眼,“要是轩辕枫来了,就说我在休息,让他等着。”
哼哼,非晾他一会儿,让他知道我也是有脾气的。
“哦,不过主子,这轩辕枫怎么惹你了?”初起一脸好奇。
南宫凉脸马上黑了一度,变成了菜绿色,胸腔中憋了一口气,闷闷道,“没什么,我要睡了,下去下去。”
说什么?总不能说你家主子被人轻薄了吧。
溪云初起退下,悄悄的带上门,无声的退下。
刚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不速之客来了。
初起看了看在院子里求见的顾君,脸色接着就变了,没有好脸色。
主子休息会容易吗,一个个的都来打扰,刚打发走几个来探口信的食客,不用想也是嫉妒主子,想也没想就打发了,可是这个……
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做主,“临北太子等等,容我去通报一声。”说罢剜了顾君一眼。
顾君被剜的莫名其妙,回头看了看随行的太监,“你认识她?”
那太监摇了摇头,似是想起一事,“太子,陛下的病情有些恶化,怕是……”
顾君一皱眉,“还是没有神医的下落吗?”
下人摇摇头,道,“已经全力在找了,可是……”
“行了,本宫知道了。”顾君敛目深吸一口气,“不惜一切代价,请神医来给父皇治病。”
“哦,对了,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那太监说出的话有些犹犹豫豫。
“不当讲就别讲,想好了怎么开口再说。”顾君眼神一直看着紧闭的门扉,冷冷道。
“……”他发现了,自从自家太子爷来了东兴,似乎就是驿站被烧了之后,就变得很……怎么说呢,就是很皮。
长生天在上,保佑啊。
“……呃,就是,绯暨族的嫡女公羊悦,一直吵着要来找您,您看……”
那太监也像是习惯的样子,假笑着开口。他敢打包票,自家太子爷一听这消息,保准……
果然,顾君一听这话,当即眉心剧痛,半晌,抬手捏上了眉心,长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初起悄悄地进门,看了看还在熟睡的人,有些不忍叫醒她。
南宫凉睡觉本就浅,加之警觉度又高,初起一进门就警醒了,只是知道是初起,懒得不愿意说话。
“主子,临北太子顾君求见。”初起小声的说。
“哦?”南宫凉一掀被子坐起来。
南宫凉略一思量,“叫他近来吧。”
说罢便稍微理了理发丝,整了整衣衫,打了个哈欠,不情不愿的准备出去。
虽然脸上平静如水,其实心里已经把顾君骂成狗了。
扰人睡觉恬不知耻,误人休息猪狗不如。
她觉得,自己近来实在是过于善良外加脾气好,搞得轩辕枫和顾君有点闲,得给他们找点事干才行,这样自己才能空出时间查事情。
想着顾君便进来了,“棠宸公子别来无恙。”
南宫凉眉心微微一跳,“临北太子莫不是糊涂了,棠宸可没有见过你。”
“都是聪明人,何必呢。”顾君端起茶轻抿了一口。
这几天思量了思量,这驿站起火,怕就是这女人的手笔。
“棠宸愚钝,还请太子提点。”
烧了驿站,就有谋害临北皇太子性命的嫌疑,她觉得,只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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