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次,我们要无功而返了。”江水摇摇头,有些失望道。
江山点点头,没有多言,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
这样敏感的时期,他们都是掌权人,长期逗留在外,万一走漏了风声,轩辕枫一旦关了关隘,就难搞了。
“公子,那你要和我们一起回去吗?”南宫烈小心翼翼的问道。
茵妃娘娘的忌辰快到了,皇姐没道理这个时候还不回去的啊。
南宫凉把玩着折扇的手顿了顿,微微一笑,“忙着,不会晚的。”
“对了,我没地住,给我备个房间。”南宫凉大喇喇的说道。
“话说回来,公子,还是第一次见,被自己人坑了三锭金子的人呢。”江山调笑道。
说的,自然是南宫凉今日的糗事。
南宫凉无奈的抓抓脑袋,她是真的忘了。
“赶明儿我就要走了,回客栈不?”南宫凉挑了挑眉问道。拜托大哥们,她是真的累了,赶了一天路了都,别说马腿了,她的屁股都坐麻了。
“走吧,明日我们也该回去的。”江山宠溺的看了看南宫凉。
江水走在前面,疾步如风,从背后看,愈发的英武健壮。
“你们回去吧,我在这儿过夜。”江水淡淡道。
说完,江水径自出去。
屋里的三个人目目相觑,都习惯了的样子。
“不必自责,当年,与你无关。”江山拍了拍南宫凉是肩膀,淡淡道。
三人出去,南宫凉余光瞥见了江水怀里搂着的,眉眼之间,和她有几分相似的女子,进了隔间,无奈的叹了口气。
说到底,是孽是缘都难断啊。
三人不疾不徐的回了客栈,没有说话的,都静默着,想着自己的心事。
倒也不觉得尴尬,毕竟三个人,两个闷葫芦,说不起来。
南宫凉如愿以偿的住进了自家的客栈,静静的躺在床上,嘴里衔着开暗箱的钥匙,累了一整天了,现在躺在床上倒还也不累了。
右腿吊在床沿,一前一后的摆着,透过窗户,看着天边星辰。
母妃……
凉儿想你了。
你为什么要扔下凉儿。
余光瞥见了桌子上的暗箱,想起那三个人说到轩辕枫时的眼神,明明是七月盛夏,却觉得彻骨的寒凉。
可能,她就是这样的命吧。
天煞孤星,无情无欲,无爱无家。
她突地就想起了,四月梨树下,落英缤纷,那个与一树梨花相称的黄衣男子,冷峻的面庞上,清冷的笑意,孤寂的眼神。
突地有些心疼,天下之大,四方烟火,她,坐拥江山,却又能给予他什么呢?
他们都是少年掌权人,以难以想象的年纪,撑起心中的执念。
他们两个就像是两把裹了金丝被的匕首,表面光鲜和谐,可终究是掩盖住了彼此的锋利,早晚有一天,他们外面的金丝被会被挑破,伴着天下的狼烟烽火,燃起天下的战壕,剩下的将会是血淋淋的伤口。
然后,穷尽一生都要自己舔舐那难以愈合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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