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快的,再大的流言,消息,也抵不过时间的力量,慢慢的慢慢的,总会沉寂下去,譬如东兴皇不能为人道,轩辕枫的毒解了,神秘的棠宸公子……
唯一没变的是夏日的蝉鸣和燥热的风。
转眼就是半个多月。
清晨的棠宸殿,总是很好看的,南宫凉习惯了早起,似乎对她来说,晚起就是一种对生命的亵渎与浪费。当然,自从到了东兴,她似乎开始觉得睡懒觉也是对身体的尊重了……
这不是,一大早,又开始练剑。旁边还站着溪云和初起。
南宫凉和溪云早起是正常的,但初起就……
很不正常,当然,一旦这样不正常的事情发生了,一定是有原因的,譬如,某侍女发虚的内心。
这是她伤好了第一天伺候,虽然主子让自己留下来,但是她摸不准主子的心思呀,总之,内心十分的忐忑不安。
不安的让她一直咽口水,突地把自己呛到了,溪云偏头看了看初起,略带鄙视,眼神曰不是吃了疗伤的药了吗。
初起摆了摆手,示意无事。
一早上,清净的让南宫凉倍感舒,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
半个时辰之后,约么到了早膳的时辰,南宫凉坐到椅子上,溪云拿了披风给南宫凉披上,见南宫凉还是想向往常一样,摆手示意她不用,便开口相劝,“主子,早晚天气凉。”
南宫凉这才系上。
初起几个大步来到南宫凉身前,俯首跪下,“初起玩忽职守,差点误了大事,本应是死罪,多谢主子不杀之恩。”
许久,南宫凉都没有应声。
溪云倒是笑了笑,主子这般,才是真的绕过初起了,要是直接点头出声,便是想放弃初起了。
“知错就好,如若再犯……”南宫凉幽幽道。
“以死谢罪。”初起正色说道。
“好,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日沉阁,不留无用之人。”南宫凉凉凉道。
“是。”
“起来吧。”
初起起来后,溪云递上了一盏茶,南宫凉一尝,瞥了一眼溪云,浅笑道,“棠香茶。”
溪云只是点点头。
南宫凉叹了一口气,良久才幽幽地说道,“是江山。”
“是,山王他……”溪云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来惹主子不高兴。
“告诉他,到时候,我肯定会回去。”南宫凉揉了揉眉心。
江山无非就是想问问自己,什么时候回去祭拜母亲罢了。
她确实是有些想母妃了,但……不知怎么的,她就是不想早回去,每一年都是三催四催,她才肯回去。
“对了,主子,吴恪和太子府的几个食客联系过。”溪云想起一件近来比较有意思的事情,便说了出来。
她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就这么的……不知死活,在南安是这样,到了东兴,还是这样。
活着不好吗?是吃的不香还是喝的不辣?
“哦?”南宫凉挑了挑眉,倒是很久没有这么不自量力的人前来蹦跶了。
“可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南宫凉抿了一口茶,淡淡的。
棠香茶,她的最爱,若是没猜错,这是今年,日沉阁刚出的新茶,也不知道江山是从哪里淘来的。
“并没有。”溪云如实道。
“那就按兵不动。”南宫凉并没有多大反应。
“啊,主子,就这么坐以待毙啊?”初起吆喝道。
溪云不忍的将头摆向一旁,这不,又来了,危机已解除,便原形毕露。
南宫凉站起身,向内殿走去,声线幽幽的传到身后,“别这么没志气,这叫以不变应万变。”
初起嘴角抽了抽,主子嘴巴什么时候这么毒了,她怎么不知道。
“更衣,去正殿用早膳,还有,以后不要在轩辕枫眼皮子底下用棠香茶。”
极易暴露。
溪云应了一声,跟上帮主子准备换洗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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