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只知道发骚的小鱼,每日在我身边说做朋友,却一直散发着该死的春季荷尔蒙,扭着屁股勾引我。”
“你……胡说。”
“我胡说,我救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卑鄙?我教导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卑鄙?我为你一掷千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卑鄙?”
“……”浅浅愣住了。
林廷继续冷道:“承认吧温浅浅,其实你就是个婊子,明明不肯给我干,却理所当然的接受我的好,一脸清纯的要我陪你玩什么狗屁朋友的游戏,最终目的不就是欲擒故纵。”
“不……是。”不是这样的,她没有这样想,她是真的想要逃开他,真的……浅浅眼泪又一次滑下来,倒不是因为林廷的话感觉被羞辱所致,而是因为她回想与林廷之间的各种纠葛,忽然觉得自己都开始不信任自己是无意的。
细细回想,那么多巧合,那么多次的逃跑,却又那么多次被命运重新推到这个男人身边,巧合的像是刻意的安排。
原来卑鄙的人是自己。
“谁卑鄙其实都没有关系,温浅浅,你该关心的是眼下。”林廷冰削般的手指从浅浅的咽喉一直滑到浅浅的腹部:“你的双腿是可以动的,为我张开双腿,或者从今天起,每天对十个以上的男人张开双腿,选一个?”
“如果你不信的话,只需要十分钟我便可以向你证明我刚才说的话。”林廷在等她回答,浅浅知道,便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了些,虽然仅仅是一点点的挪动,林廷却非常满意的帮她褪尽了衣服,然后缓缓进入了她。
这不是第一次,却是浅浅清醒的第一次,林廷不过刚刚进入一点,浅浅便疼的直打颤,她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一般,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林廷顾忌了浅浅的颈椎,所以用手托着她腰,非常缓慢的动作着,在床上,他一直是禁欲且温柔的情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旦面对浅浅,他便会有一种十分原始的冲动,可是每一次都特别的小心,生怕自己会弄伤她。
有顾忌,所以这个过程十分缓慢,持续了很久很久。
浅浅一直在忍耐,林廷动作越来越快,随着便也进入的越来越深,浅浅的惶恐害怕也跟着增加,终于等到林廷舒服的舒了口气,浅浅看着林廷额前垂下的发丝,见他享受的闭着双目,便悄悄伸手抓住床头柜上摆放的水果刀。
“该死!”林廷用手握住刀锋,他当然察觉到浅浅拿到的举动,只觉得心寒,却不想刀锋是往下的,他握住刀锋的时候,却还是让刀尖划破了她咽喉上的皮肤,这在他看来,远比自己一直流血不止的手要疼的多。
当血滴在自己的咽喉上,浅浅楞了下,然后便哭了出来,她没想到林廷会这样做,她只是瞧不起自己,没想再伤害他。
“不哭了。”林廷把自己手上的手拿开,以免滴到浅浅的身上,然后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给她擦眼泪:“大不了我以后都不碰你了,你就别哭了。”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