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一样的求饶声,喊疼,或者是不要,却不知道这只会让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更加想要侵犯她。
林廷在暗巷中一次又一次的享受着自己的猎物,而他的猎物大张的腿根本抵抗不了他的动作,只能呜咽着被反复进入。
听着她哭,林廷不但没有怜惜,反而觉得这种小小的抵抗拍打在身上很舒服,随着他凶狠地持续贯穿,他的猎物啜泣个不停,然后那些哭泣声在他的猛烈撞击中而变得七零八落,最后渐渐消失。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廷身体上的燥热平抚了些,他抱着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猎物有些慌张,一直到听到她的心跳,才放下心,抱着她,让她坐在了垃圾箱上,分开了她的腿去欣赏自己的‘杰作’。
那里早就被他搅合的一塌糊涂,却出乎意料的让他身体又一次燥热起来,他忍不住伸手去碰触那里,浅浅却因为失去他的支撑往后倒了下去,他连忙伸手去抓,当两个人一起摔在了垃圾堆中,一瞬间,林廷脑海中闪过什么,可还没等他想明白那是什么,便眼前一黑。
林廷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的他好似一个透明人般站在赵家的别墅中,他看着林玲灵女士抱着年幼的他,从起初的怜爱到最后的推开,从每日等候到渐渐冰冷绝望,就好像是一朵娇艳的花慢慢风化,他一直冷眼看着梦中的他冷眼看着的一切。
门被推开,本来如同苍老的老朽妇人的林玲灵女士惊喜的犹如十七岁的少女,慌忙整理了头发跑了过去。
“值得吗?等一个不会来的男人。”
从门外走进来的并不是她要等的人,而是她已经七岁的儿子,看着奔跑到门前的女人,那个男孩只是冷冷的这样说了这么一句,然后遭到了她无休止地谩骂和毒打。
看着男孩倔强的眼神,林廷恍惚中回忆起了当时的心情,当时的他似乎是在想,爱上一个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因为太不合算。
当第二天第一缕阳光洒进了巷子,浅浅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趴在林廷的腿上,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还披了林廷的外套,而林廷正在摆弄着自己本来放在手提包中的那把手枪。
“林廷先生?”
她轻轻唤了一声,嘶哑的声音在林廷听来,好像是雏鸟的初啼,他低头看着洒在她背上的阳光,清楚的明白做了二十年合格商人的自己爱上了一个女人,无关利益。
“居然笑了。”这还是从失忆后,林廷第一次笑呢,浅浅想起身,却在刚刚爬起身后立刻摔了回去。
浑身好痛……浅浅意识到这一点后,脑海中迅速闪过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顿时把脸埋进双臂中,她昨天到底干了什么,居然和一个心理年龄只有不到十岁的男人做了那种事情,她是怪阿姨吗?
“你……好像有点不胜腰力的样子。”林廷看到她害羞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去逗她般戳她的腰,立刻被抓住手:“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