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颜清没有照顾好她吗?”
“颜清照顾的很好,你不用去找他麻烦。”浅浅说着把血钻项链掏出来放在了桌上:“何况我也不是完全去找小面团,我更多的是为了去找这个。”
四年,已经没有什么人能威胁到他了吧,那么这条血钻项链也该物归原主了。
“没想到你会藏在医院里。”
“我也没地方可藏,当时只是因为雯雯总是喜欢翻我的包,我担心她会察觉到项链的价值,就藏在了床头的空心夹层里,就这样还费了我不少功夫。”当时她还是被固定住的,能把项链藏起来实属不易,哪里有什么法子给他藏的多隐蔽。“说实话,如果今天不是见到你外公,我想我可能会忘记这件事情。”
听到外公两个字,林廷立刻把手里的花束丢在了地上:“他不是我外公。”
“血缘是改变不了的,不管你承认与否。”已经走到二楼的浅浅依然是慵懒地瞥了他一眼,说完便转身进了房间,眼睛这才黯淡下来,就好像是小面团与他,虽然这种血缘根本没有任何温情可言。
浅浅进去后,林廷一拳捶在了桌面上,再看那些多余的蜡烛和精心准备的东西,忽然觉得十分讽刺,便直接掀了桌子。
他拼命的发泄,本来靠着门的浅浅皱眉走出来,站在二楼大声问道:“需要镇定剂吗?”
那一瞬间,林廷惊恐地抬头看向了她,没错,是惊恐。
浅浅看了便忽然冷笑:“戒了吧,你抽的次数实在太多,那些记者捕风捉影的本事高着呢。”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林廷转开头,他并不是又开始吸*毒,他只是在这四年中无法抑制去见她的冲动,才会需要镇定剂来平抚,不止是镇定剂,他还尝试了很多种药物,夜不能寐时,他从起初只是一点点的剂量,到了后来近乎是自尽一般的吃安眠药,就好像是垂暮老者一般,一直到重新见到她才开始慢慢恢复。
但是他怎么能告诉她?何况便是说了,她也不会信,不会在意。
看着林廷露出了脆弱的脖子,浅浅也别开了脸,什么话都没说便进了室内关门。
林廷犹豫了很久,还是把鲜花里的长盒子抽出来,上楼敲门,门打开之后礼貌的询问自己是否能进去。
“这是你的别墅,我无权拒绝你。”浅浅一句话将林廷噎住,他抬起的脚怔了下才继续踩下,跟着浅浅走到窗边:“浅浅,这件事情是我错了,我向你赔罪。”
“这件事情是指哪件事情?赔罪又是赔的哪次罪?”
浅浅刁难,林廷只能抿唇不言语,以免再一言不合与她起争执,浅浅也能看出他的隐忍,按说就该歇战,找个台阶下了算了,可是那些冷嘲热讽就是止不住。
“其实林廷先生自己也不知道,林廷先生只是觉得我生气了,所以才想办法讨好我,哦,不对,应该是说拿好话来哄我,林廷先生怎么会讨好人呢。”
“浅浅。”
林廷刚说话,浅浅便打断了他的话:“林廷先生手上拿的是什么,赔罪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