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她察觉玉佩的阶品,到时就算出动整个梨花宗,也救不出你。”
“看来又是一段哪儿都不能去的日子。”凡義盘腿,忽然道,“师父,我在黑狐国御膳房待了那么些日子,给你偷瞧了那么多秘方,你的厨艺是不是又见长了?徒儿想吃你做的佛跳墙、梨花鸭、寒潭鱼,还有油炸洹言,红烧断腿长老,剁椒元婴老怪......”
祈鳳打断,道:“前面三道菜为师拿手,后面三道,你亲自处理。”
“那当真可以油炸洹言吗?”凡義想想就兴奋。
祈鳳皱眉:“義儿,你既是我的徒儿,就不可太过为恶,也不必太执着于旧恨。至于洹言,你与其杀他解气,还不如,将他远远甩在身后,来得更为解气。”
“那他现在什么修为?”凡義一面联系着符咒,一面问。
“筑基中期。”
凡義鄙夷道:“同是单灵根,他比师父你,差多了。”
“或许是杀你夺宝,乱了道心。”
凡義幸灾乐祸:“那也是他活该,谁让他禁不住诱惑。好人做不来坏事,还是当恶人好,做了坏事也心安理得。”
“做坏事太多,自有天谴上门。那元婴修士,就是前车之鉴。”
“师父教训得有理,徒儿尽量不伤好人就是。”凡義学着祈鳳,用双手开始练习画符箓,嘴里还不闲着,只要跟师父聊起来,她就有说不完的话题。“那元婴老怪,每个月变丑一次,再喝人血变回来,师父可知,她这是受了哪门子的诅咒?”
祈鳳一边画着符箓,一边道:“这有多种可能。当初,你一头青丝变白发,是因为寒潭的寒气;我师兄弟七人,容颜枯槁,是因为在水月岛历练时,被妖兽咬伤。而这元婴道人容颜苍老,神识也因此受损,应该是内伤所致,或许是被人打杀,亦或是中毒,也有可能是境界提升失败。”
“那元婴老道,因该是伤得相当严重。”凡義思虑着道,“一来是,我受她一击,还活得好好的;二来是,她想要盘古斧,却不凭着自己的假脸亲自打探,反而掳劫了些不中用的人仆人和假弟子,派他们去做事。”
祈鳳已同时完成了两张符箓:“如此说来,那便是,这元婴道人,不能离开这美人谷。”
“名师出高徒啊!”凡義画得慢些,也紧跟着完成,有些沾沾自喜。“能困住一个元婴修士的,是什么?”
“或许是禁制,或许这一方,有能控制缓解她伤势的东西。”
凡義回想一下,才道:“这里灵气充裕,倒是个修炼的好所在。其他人都可以随意进进出出,只有她不可以。难道她离开这里,会死?”
“或许应该试她一试,也不能让義儿你一直留在那里。”祈鳳思虑着对策。元婴修士,的确是强大的存在,但只要是人,都有弱点可击败。
“怎么试?”凡義兴致勃勃。元婴修士不能硬刚,但能躲在暗处搞事情,也是件相当有趣的事。
“義儿稍等,过几天,会有一个老朋友,来与你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