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来,我可承担不起。”
想到车辆说急着用钱,武文杰不知怎么的又想到丁娟娟那去了。
不管怎么说,车辆是先于他认识丁娟娟的,并且丁娟娟显得跟他那么熟。尽管车辆似乎鼓励武文杰要勇敢些,但武文杰我心里总还有一抹阴影。
他想多了解些车辆与丁娟娟过去的事,可该怎么问才能既问得到位,又不露痕迹呢?
武文杰想了半天,才说:“班长,突然想起个事,车车和丁娟娟初中是同学,她俩当时的关系怎么样啊?”
这个问题看来问得比较自然,车辆不在意地答道:“她俩当时的关系应该说相当的好。那会儿她们都还小,同学里还不懂校花这一说,班里和年级其他各班,都把她们合起来叫‘两朵小红花’,那意思也差不多吧。那时候,丁娟娟她爸爸还在厂里没调走,我们两家住的不远,她俩就一块上学放学。说实话,当时车车成绩在班里数一数二,娟娟的成绩,排前五前十吧,也不错。可头初中毕业的时候,我爸死活不让我妹上高中。他知道上了高中就要考大学,就有可能考到外地去。厂里有不少职工子弟那几年考上大学,就是到全国各地去了。家里那会儿也不太懂,我更是狗屁不知,觉得这厂里多好啊,能在厂里上班,比去哪儿都强。那会儿我要有现在的想法,肯定会千方百计说服我父母,让我妹妹上高中,能不能考上大学在她,至少给她一个机会。但我爸当时坚决不答应。我们那会儿没有现在的小孩那么任性,大事还得听父母的话。我妹就直接上了工厂技校。而娟娟那边呢,人家爸爸是知识分子,好多事比我们明白得多。娟娟初中毕业上了高中,尽管因为一点事,中考没考好,没上成好高中,上的大学也没你们交大那么牛,但毕业回来在工厂职校当老师,还是绰绰有余的。”
武文杰问:“当时你们家就住现在这个单元吗?”
上次武文杰去给小黄治病,到过车辆家,他觉得那房还挺不错。附近那一片都是职工住宅楼,看上去有八成新,都是五六层高。楼道里也还算干净。
车辆家里的面积不算很大,但绝对住得开。
厂里大约一半职工住在这种楼房里,还有一半住的是平房。
车辆说:哪儿啊,当时我们家还在平房呢。不知你去平房那边看没看过?”
武文杰点点头:“上次咱们班里那个谁的爸爸去世,我带人去帮着料理的。她家就是平房。”
车辆一拍大腿:“对,我们家当时就住在那个谁她家后面那排平房其中的一间,娟娟家就跟那个谁她家一排。这你就有概念了。俩小姑娘上学的时候,约个大概点,谁出门早,就去那家门口等着,然后一块上学。放学只要没什么情况,肯定是一块回来。有时在我们家,有时在她们家,俩人一块写作业。当然,都是小姑娘嘛,谁还没点小脾气,偶尔的就会闹一闹,互相不理。等过几天就好了,又像以前一样了。”
武文杰插话道:“别说她们了,我跟老七不也是那样嘛,我们都多大了。”
车辆突然说:“你知道吗,我跟丁娟娟有过命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