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说不想他显然不是真话。
但丁娟娟努力不在孩子面前表露出来。
有天,两个孩子状态不好,无论做题还是拉琴,都有点找不到感觉。
丁娟娟生气之下,训斥了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全都觉得委屈,加上想念爸爸,哭起来没完没了,怎么哄也哄不住。
丁娟娟急得直想动手,好容易才忍住。
看着两个可怜兮兮的孩子,她越想越难受,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三个人哭作一团,好不凄惨。
最后还是武艺先止住了哭,她仰着一张哭花了的脸去哄妈妈。
哄完了妈妈,武艺又去哄弟弟,最后仨人抽抽搭搭搂作一团睡去了。
想归想,人家是在工作,不方便回家,没办法的事,再想也得忍着。
那天武文杰在电话里说可以按时回家,并能参加两个孩子的汇报演出时,可把这娘儿仨人可美坏了。
丁娟娟细心,特意找来了两个折叠床备着。
武文杰不在家的这段日子,孩子似乎长得格外的快。
丁娟娟一个人和两个孩子睡,那张大床都有点嫌挤了。
等武文杰回来,肯定不能再那么住了,尤其是回来的头一晚,就像丁娟娟跟孩子们说的那样,“爸爸妈妈好多天没见面了,有一些事情要商量”。
大家挤在一起,还怎么商量呢?
丁娟娟给两个孩子洗澡时,武文杰已经困得抬不头了。
他本想进屋躺在卧室大床上睡,又一想刚才的场景,估摸着今晚这床不可能顺顺当当归了自己,便老老实实蜷在厅里的一张折叠床上,先睡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耳朵孔发痒。
睁开眼,四下一片漆黑,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离自己很近的那双忽闪忽闪的漂亮眼睛。
“几点了?”迷迷糊糊的武文杰问。
“还不算晚。”丁娟娟答道。
“那两只呢?”武文杰问。
“才哄睡着。”丁娟娟答。
武文杰看了看四下,自己的身子满满当当地撂在折叠床上。
另一张折叠床紧贴着这张,几乎没有缝隙。
丁娟娟轻巧地趴在那张床上,穿着吊带睡裙的上半身,婀娜地探向武文杰这边。
“那咱们该……”
武文杰没说完,丁娟娟便柔柔地接过话来:“……商量一些事了。”
武文杰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的床,有些为难地说:“这样恐怕不太方便商量事吧?”
丁娟娟轻皱秀眉:“那你说怎么着?咱们进屋把孩子们抱出来?”
武文杰连忙摇头:“别别别,万一弄醒了孩子,就啥事也别想商量了。”
丁娟娟娇憨地应道:“就是嘛!那两个小祖宗,我是连费唾沫带费脑汁,好不容易才给哄着了。看你刚才睡得那个香,我还怕你醒不了,商量不了事了呢。”
武文杰刮了她鼻子一下:“咱们可是整整一个月没商量事了,这咋还能放过这个机会呢。”
丁娟娟回刮了他一下,道:“那就别怪条件不好了。真有心商量事,还会在意条件吗?”
武文杰点点头:“就是,正像我常爱说的那句话,因陋就简,就地取材。”
丁娟娟声音大了起来:“你把这个词用在这儿,恐怕不那么恰当吧?你说谁陋啊?是屋陋,床陋,还是我陋啊?哪个是你就地取的材啊?是我呀?”
武文杰知她是开玩笑,也不急着辩解,伸手向她白白的肩头抚去。
正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探出一个小脑壳,在黑暗中冲着俩人的方向打问道:“爸爸,妈妈,你们商量完事了吗?商量完了,好陪我们一起睡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