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以为我成了神经病,不过他有这种想法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这世上有三种人,不是神经病就是惹不起的狠人----喝酒不吃菜,光膀子扎领带,自行车骑到八十迈。
很显然,我肯定不属于惹不起的狠人,师兄自然将我归类于神经病里面。
......
贝贝魂体虚弱,师兄吩咐我重新去摘一片柳叶,好在柳树在刀凡的村子里也是随处可见,一会我就捧了一把到师兄跟前。
出乎所料,这次师兄费了好些功夫才将贝贝重新封印在新的柳叶当中,当师兄把这片崭新的柳叶放到我手心时,我瞬间百感交集,也不知何时才能再次和贝贝玩耍嬉闹,小心翼翼地将其收入口袋,和师兄、刀凡离开了这片埋骨之地。
回到刀凡的家中,师兄坐在凳子上始终一言不发,偶尔还向我看上一眼,眼神中满是不解。
我虽然知道师兄性取向正常,可单说长相,师兄就是一个长相妖艳的奶油小生,他时不时地向我回眸一瞥,终归令我浑身难受,鸡皮疙瘩呼之欲出。
为了阻止师兄继续对我进行人体扫描,我赶紧将那本有奇异符号飞出的古书从黑布包中取出,翻开空空如也的第一页,交给师兄察看。
说起黑布包,我还真得感谢刀凡,和我这个马大哈想比,他小小年纪,倒是心细如针,把我的黑布包一直都提在手中,才没有丢失。
师兄看着那泛黄的古书,内心的疑云不但没有解开,反而更甚,一脸不解我此举意欲何为。
显然他没有翻阅过古书,不知道第一页原本是有内容的,所以,对我的举动自然很不理解。
于是,我将古书符号飞天以及钻入我左眼之事悉数告诉了他,更不忘讲那些符号化成小蛇在我体内游走的事。
听我的讲述,师兄的神色变化之大,犹如坐过山车一样,时而面露惊恐,时而欣喜若狂,最后又陷入沉思,久久不语。
刀凡回来之后,也没闲着,虽然我和师兄劝他明日再收拾狼藉一片的厨房,可他好像对整洁这一方面有强迫症,愣是没听我们的话,跑去厨房忙活去了。
不过,对于今晚发生的事情,刀凡显然也是心有余悸,进入厨房大概收拾了十多分钟之后,也就赶紧出来,来到卧房。
师兄见刀凡进屋,终于不再思考者附体,屁股离开凳子,起身开口道:
“今晚的事匪夷所思,那黑无常为什么要拘小凡的魂魄,现在还不得而知。在省城的那晚,我确实在和小凡妹妹的魂魄说话,小凡的妹妹告诉我,她生前在梦中总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醒来之后房间里又空无一人,随着时间的推移,更是入梦不醒,离世之前,梦中呼唤她的人终于现身,可二话不说,拉着她的手就离开了房间,她跟随着梦中人,走了好久,却不知身在何处,去往何方。而且前面拉着她的梦中人,只能看到背影,她跑上前去想看其容貌,可每次她上前之时,梦中人立马前后翻转,她看到的永远是后背。”
“那后来呢?”
刀凡听到此处,焦急异常,赶紧开口问道。
“后来......,江大侠夜晚寂寞难耐,在房间乱晃悠,你妹妹的魂魄受到惊吓,仓皇离去了。”
我还在聚精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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