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那些人面面相觑后纷纷低头把手机的枪放了下来。泉镜花走过去温柔地搀扶起了中岛敦,轻轻地安抚着他。
“敦,痛苦的话,就把它摘掉吧。”
中岛敦接触到少女的瞬间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他咬着唇艰难地摇了摇头:“没……没有关系的。我害怕会伤害到其他人。”
泉镜花叹着气扶着他往回走,就在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锋利的刀刃朝着我盖头劈下来。
我下意识地拉着费奥多尔往旁边一滚,灰尘飞舞间看到一个带着面具的巨大和服女人飞在半空中,手执长刀浑身杀意。
「夜叉白雪」——泉镜花的异能力。
我知道自己没有胜算,所以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站起来拔腿就跑,跑出了几步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
我一回头,费奥多尔还坐在原地,抬着头和夜叉白雪大眼瞪小眼。
泉镜花安置好中岛敦后施施然走了过来:“以为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还能够逃得掉吗?未免也太见识浅薄了。”
我看着那柄长刀悬在费奥多尔头顶不到一指长的地方,心脏几乎都快要停止跳动了。
再往下移动半分,他的脑瓜就要开瓢了。
费奥多尔却仍旧是不知恐惧为何物一般,脸上展露着一样无所谓的神情,他就坐在水泥地上,没有看我,也没有看夜叉白雪。
“说,你们到底是谁?”泉镜花气场全开,威胁他道。
不行,这样他会死。
费奥多尔会死。
我也会死。
他不说话,就这样和泉镜花僵持不下,而我的思绪正在丢下他一个人跑路和返回去救他之间反复横跳。
最终我的卧底职业道德心还是让我没办法一个人抛下费奥多尔逃命,在泉镜花的刀刃劈下来的那一霎那我朝着他扑了过去抱住他往旁边一滚,激起一阵灰尘。
夜叉白雪的一击落了个空。
我的腰不知道磕到了哪里,现在痛的要死根本就直不起来,特别是费奥多尔还压在我的身上。看上去跟一根竹竿子一样没差,没想到这么重。
我疼得眼角冒泪花,就看见夜叉白雪的第二击紧跟而下。我大呼不好,麻溜地站起来拉着费奥多尔拔腿就跑,面前一道白影飘过,却发现去路已经被浑身散发着凶残气息的白发少年挡住了。
他举起虎爪就朝着我们剜下,我下意识背过身去抱住费奥多尔挡在他的前面,紧接着脊背上钻心的痛直奔我的四肢百骸,每一根神经简直都在叫嚷着疼痛。
我疼得嘴唇直打哆嗦,冷汗从额头滴下来,双腿都差点站不住。已经无法想象背后被撕裂的皮肉和如注的血流,我把费奥多尔往前面一推,做口型让他快跑。
谁知道这个二缺把我好不容易争取过来的机会白白流失掉,站在原地根本就没怎么动弹,他跪在地上,白色的斗篷已经变得灰扑扑的的,眼睁睁看着泉镜花把刀插进刀鞘里,冰冷地朝着我们走来。
她一声令下:“抓起来,全都带回去!”
我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被气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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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感觉嗓子火烧火燎一般的疼痛,全身都在冒着冷汗,我轻轻地动了动四肢,激起了锁链一阵“唰啦唰啦”的响声。
睁开眼睛看向四周,是黑色的四壁,面前是狭窄的牢门,只容一个人通过。
手脚都被铁链拴在了椅子上面,手腕和脚踝处都被磨出了红色的伤痕,严重的还微微渗血。可是这都比不上背后的疼痛。我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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