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亦可家。
张了了,赵亦可和王一民还是在看那部肥皂剧《我来自那颗最亮的星》。
郝亚男一进门就把那个商标是两个圈叠在一起的包,砸在了王一鸣的头上,边砸边抱怨道:
“好你个王一鸣,当我傻吗?敢用这个破包来糊弄本小姐。”
赵亦可赶紧走过去,挡在王一鸣的身前,同时拉开了怒气冲冲的郝亚男。
张了了也训斥道:
“郝男,你在干什么?别动手。”张了了并没有去拉架,因为她知道郝男吃不了亏。
“哼,我打他都是轻的。我好不容易过个生日他竟然买了这个冒牌包来打发我。我不配有一个名牌包是吗?害的我在小姐妹面前抬不起头来。”郝亚男说道。
“王一鸣,什么冒牌包,这是怎么回事呀?”赵亦可问道。
“没怎么回事啊,就是我一个要好的伙计卖包,我就让他给我挑了一个最好的包,这不就把包送给郝男做生日礼物了吗?”
“最好的,最好的包就是一个冒牌货吗?就是一个高仿。”
张了了走过去,捡起了地上的那个包包,看了一眼说道:
“郝男呀,这个包这不很好吗?款式好,颜色漂亮,还很洋气。”
“对呀,什么高仿,什么正牌,看着顺眼、背着舒服、做工细腻、大气时尚,不就可以了吗?”王一鸣辩解道。
“你再来看一下,郝男,这个包皮质部分做工很精细,包包边缘的缝线非常的工整啊。再看看这些尼龙面料的部分手感也很挺阔、很厚实。再说这个包闻起来也没有塑料味,这不很好吗?”张了了进一步说道。
“好什么呀?我的小姐妹都跟我说了,正品的那个双G是分开的,不会连在一起。看看这个,商标的图案并不是很清晰,就像是两个圈一样。”郝亚男说到这里,转头看向王一鸣说:
“你怎么不去凑个五环呢,那样会更大气。”
“还有就是,如果将正品的包包放在光线下慢慢转动,你就会看到这个商标的图案会随着灯光的折射而改变颜色。但是这个包的商标呢,永远不会变色。”郝亚男胡乱的转动着张了了手里的包恨恨的解释道。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个王一鸣,不舍得吃也不舍得穿。穿的衣服全部都是地摊货,裤子和鞋子超过一百元的从不问津,逛超市还都是捡些打折的、处理的买,上次买的那些青菜都蔫儿了,上面还全都是虫眼。还有那些水果,被磕碰的简直没个人样。哦,不对,是水果样。王一鸣,你自己说说,这些东西还能吃吗?结果还不是都要扔掉,看看我周围的这些朋友,这些年轻的,哪有像他这样的。”
王一鸣垂着手、低着头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郝男啊,一鸣是个好孩子,他这样节省还不都是为了你们这个家吗。”张了了说道。
“妈说的对,郝男,快住嘴吧,人家王一鸣这不是勤俭持家吗。”赵亦可有些好笑。
“节省个屁,节省不到正处。”郝亚男依旧满腔怒火。
“我很迷茫,一个吃火龙果都要吐籽的人,要怎样才能跟她继续生活下去。”王一鸣反击。
话音刚落,一个靠枕就向王一鸣飞了过来。
“郝男。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看看你从网上买的那些衣服。要么就是不合适,看上一眼立马再快递回去;要么就是穿不了几天就扔到一边,然后再买新的。买东西之前你就不能考虑清楚吗?”赵亦可数落郝亚男道。
“哎,姐,你这是帮哪一方呀?我们可是一家人,胳膊肘总不能往外拐啊。你搞搞清楚,你站错队啦!”
“我没站错队,我这是向理不向亲。”赵亦可道。
“好啦,你们都别吵了。什么是名牌?什么是正品?我看背着舒服、看着顺眼、心情舒畅的就是正品,就是名牌。何必去在乎那个什么,不知所谓的牌子呢?”张了了语重心长的说。
“妈说的对,姜还是老的辣。我看这个包就很不错,看着就喜欢,不如送给我得啦,省的你看见心烦。”赵亦可接过了张聊聊手中的包包,对郝亚男说道。
“你想得美!”郝亚男欺身而上去抢赵亦可手中的包……
爱吃口腔诊所,午饭时间。
这几天王一鸣有些着急上火,左上后牙那颗早已坏掉的,只剩下烂牙根的牙齿,又开始隐隐作痛,牙龈鼓涨的厉害。
只见王一鸣手托着腮,盯着那盘可乐鸡翅,狠狠的咽了个口水。郝亚男挖苦他道:
“遭报应了吧,对老婆有二心,老天爷也饶不过你。”
“什么二心啊,注意用词,那是不二之心,这么不严谨。”赵亦可矫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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