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里屋的动静,念情和凌渊连忙冲了进来,只见面前跌坐在地的二人相视无言,谁也没有丝毫胜利者的模样,哑然一副要将对方生吞活剥的架势。
白色小兽蹲在一旁,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徐徐开口道,
“不如别纠结了,各退一步啊。
阿婆,看来我们的身份你也猜到了,你应该知道普天之下若有人能保陵邪不死,怕是也只有你面前这位半死不活的了,那位姑娘但凡有事,别说陵邪会死,怕是凌渊也不能幸免。”
转而面向南衍道,
“你就别摆架子了,命都在人家手里,你凶什么凶啊!”
见二人都不说话,继续道,
“赶快吧,知道什么说什么,趁着事情不算严重,还有挽回的余地啊。”
念情和凌渊二人听的一脸懵。
“你先救东儿,我饶他不死。”南衍道。
“你们天族向来说话不算数。”阿婆答。
“那你想怎么样?”
“我们一人提供一个,于对方而言有价值的消息,你说给凌渊,我告诉他。”
片刻之后,听得消息的二人似乎很懵,一同开口,
凌渊道,“取妖皇之力者必死。”
念情言,“她叫煌柔,情蛊难除。”
紧接着只见南衍冷笑着,而阿婆面露慌张,翻身爬起,动作迅捷地夺门而去。
“你就这么放她跑了,小主怎么办?”白泽兽开口。
“若有人能不费一兵一卒打赢这场仗,怕是也只有她了。”南衍答。
“这……是你行事的作风?”
“她根本没下毒。”
这数万年,九界各处的奇花毒草,他什么样的没见过,就算是真的没见过,面前之人是否中毒他又怎会不知。数起丰功伟绩,大概他没什么好提起的,但是若论起药草造诣,怕是普天之下无人能出其右。
别说中毒,但凡东儿的病状有一丝不合适,凭他的手段,这伪装老妪的女子,早已人头落地。
该当如何,又当如何,他再钻研精通,竟半分也救不了自己,救不了她。
“情蛊难除”四个字,还真是形容的分外到位。
————
“舜桀,准备的怎么样?”
“我已将蝠妖族兵士尽数聚集于此,今夜妖月圆满,便是血蝠阵法开启的最佳时机,妖君定能神功大成,寻回夫人和少君。”
想当年,自己与煌柔相恋,却被翼族嫌弃血统不正,后逢其侍女拼死求助,称煌柔被君父指摘行为不端,囚禁于地宫,且已然怀有身孕。
他挣扎过,苦苦哀求过,一步一叩首,血迹沾满了穹苍之境登宫的冰玻阶梯,他向翼王下跪,发誓不论凭何而易,皆愿倾尽全力,圆满其心愿。可翼王落下的冰杖将他打的五脏俱损,并将他丢出宫门。
他也曾哀求前任蝠君,愿当牛做马,肝脑涂地,只求其出面拯救身怀有孕的妻子,却被耻笑,被唾骂,被视为醉心儿女情长而妨碍大志,被不屑一顾地反复拒之门外。
而后他带领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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