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在口头,它并没有实际性的那个效果,所以你对何雨柱的住房并没有处置的权利,除非你已经与何雨柱领取了结婚证。”
贾张氏瞪着秦淮茹,她极其的不满秦淮茹左一口我何雨柱未婚妻,右一句我跟何雨柱有关系。
这等于是秦淮茹当着无数邻居的面给她死去四年的儿子戴了绿帽子。
“秦淮茹,你别不要脸了,你啥时候成了傻柱的未婚妻?傻柱都被你送到了牢里,你怎么成了她的未婚妻?谁信?”
现场瞬间炸锅。
因贾张氏那句秦淮茹送傻柱坐牢的话而炸锅。
看样子。
傻柱还真是被棒梗或者秦淮茹送到了牢里。
再结合秦淮茹与易中海的搞破鞋的行为,不少人将秦淮茹送傻柱坐牢的行为,理解成了秦淮茹不想被傻柱打扰或者傻柱已经影响到了秦淮茹与易中海的搞破鞋的行为,故秦淮茹将傻柱送到了牢中。
倒吸凉气的声音响起。
望向秦淮茹的目光也充满了震惊和警惕。
这料爆的,足可以证明贾张氏有气。
秦淮茹心里的气更大。
这个老不死的老虔婆,一点不理解我秦淮茹的心思,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贾家?还不是为了棒梗?
也就是在这一刻,秦淮茹的心里忽的泛起了一个将秦淮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的恶毒主意来。
贾张氏要是死了该多好?
瞧着白白胖胖特精神的贾张氏,还真不容易死。
除非秦淮茹上点手段,才能送走贾张氏。
上点手段!
这四个字好似成了秦淮茹心中的利刺,扎的秦淮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不得已。
秦淮茹使劲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又用手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勉强将上点手段送走贾张氏的想法给暂时驱离了脑海。
她脸色有些惨白,眼神看上去有点诡异,身体也微微的晃动了起来。
刹那间。
被秦淮茹驱离了上点手段送贾张氏走的想法宛如生根了一般的在秦淮茹脑海中闪现,更让秦淮茹诡异的是她的耳边忽的响起了一个只有秦淮茹自己才能听到的喃喃之语。
秦淮茹。
你只有弄死贾张氏,你才能获得新生。
贾张氏就是束缚你秦淮茹追求自我,拥抱新生活的镣铐。
这个镣铐是无解的镣铐。
唯有弄死贾张氏,你才能打开这个镣铐,弄死贾张氏吧!
弄死贾张氏!
弄死!
“不。”秦淮茹捂着自己的耳朵,厉声嘶吼了一句,声音高亢且有些突如其来的味道。
“秦淮茹?”刘海中有些担心的询问了一句。
他见秦淮茹的状态不怎么对,担心秦淮茹因为房子的事情当着领导的面闹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来。
“我没事。”秦淮茹喘着粗气的回应了一声。
“刚才许大茂同志已经说得很是明白,整个四合院,乃至整个街道胡同,房子都是国家的,咱们身为住户,只有居住的权利,没有转让交易的权利,你与何雨柱两人私下签署原本属于国家财产的房子,其实就是一种犯罪。”
停顿了片刻的街道主任继续。
“何雨水虽然与何雨柱断却了兄妹关系,但何雨柱的房子是其父亲何大清传给何雨柱,在何雨柱与何雨水……”
街道主任后面的话,秦淮茹是一个字都没有听在耳朵中。
亦或者她的精神和注意力被一个事实给吸引了。
这是一个秦淮茹不想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为他人做嫁。
傻柱的房子归了何大明。
谁能想到。
秦淮茹付出努力诱惑傻柱放弃的房子却最终落在了何大明的手中。
看着激动的不成了样子的何大明一家人,秦淮茹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将贾张氏弄死的想法又开始折磨秦淮茹。
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嗷的喊了一嗓子的秦淮茹,一头冲进了自己的屋子。
“刘海中,这?”
“主任,没事,我估计是秦淮茹有些接受不了,明天就好了。”
“也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换做谁她也不好受。”街道主任忽的想起了什么,不放心的叮嘱着刘海中和闫阜贵,“刘海中,闫阜贵,你们两个人是大院的管事大爷,一个是轧钢厂劳模工人,一个是教师,有些问题可得注意,就这个秦淮茹怀孕的事情,我得交代你们几句,一个寡妇,未婚怀孕,这传出去名声不好听,不但给街道抹黑,也是给你们大院抹黑。咱们是新人新社会,有些事情要放长远,秦淮茹要是真的有喜欢的人,趁着她肚子没大,赶紧给她婆婆做工作,让秦淮茹嫁人,别到时候大了肚子闹的不好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