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哇的一声哭了。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就哭了。
跟小铛不一样,槐花还是黄花大闺女,有些事情放不开。
小铛则无所谓了。
毕竟长了这个见识,还带着一个拖油瓶。
有些环节不但见识过,还亲身体验了一把。
见槐花被贾张氏气哭,心疼自己的妹妹,顾不得许多,一头朝着贾张氏撞来。
反正已经撕破了脸皮,也就不顾忌双方的感受了。
骂骂咧咧的贾张氏,压根没有想到小铛会把这个脑袋当做武器的朝着自己撞来,猝不及防之下,被小铛一头撞在了地上。
拿头撞跟用拳头打架不一样。
旁人不能说什么。
只不过却苦了贾张氏,坐的位置不对,有碎片瓦砾、碎砖头等等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再加上身体的重量及被撞到的那个惯性,两者相加之下,一个让贾张氏欲生欲死的力道产生。
一首经典的菊花歌曲响起。
那个菊呀!
那个花啊!
或许是恼怒小铛撞了自己一头,上演了这个奶奶与亲孙女干架的大戏。
贾张氏和小铛当场厮打在一起。
甭管是老女人,还是小女人,打架的招式通常以抓、挖为主,期间还伴随着咬,绝招就是扒对方的衣服。
贾张氏扒小铛的衣服,小铛反过来又扒贾张氏的衣服。
拔衣服大戏这一上演,吸引了禽兽们的目光,就连刚才着急要去上班的人此时也都不提这个上班的茬子了。
迟到就迟到了。
看戏要紧。
你扒我也扒。
扒到最后是两败俱伤的下场,都基本上走光了。
也怪。
旁边站着那么多人,愣是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拉架的,清一色都在持这个看戏的态度看着这一切。
就连槐花也是如此,白莲花瞪着一双惊恐的目光在装这个楚楚可怜,看着已经走光的贾张氏和小铛,嘴里一个劲的喃喃着怎么会这样的推脱话语。
许大茂无语的摇了摇头,他发现自己还是有些小瞧了槐花这个秦淮茹的女儿。
要不是刚才那一哭,能有后面这些事情发生?
槐花就是罪魁祸首。
闫阜贵看不下去了,他怎么也是大院的管事大爷,贾张氏和小铛两个人将对方扒的都走光了,在撕扯下去,连底裤都没有了。
“都松开,你们这是干嘛呀?哪有奶奶和孙女干架的?还都把衣服给扒光了?”闫阜贵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他要顾忌自己的面子,不可以跟旁人那样肆无忌惮的看,“你们这些人看什么看?都一个大院的邻居,有什么可看的?”
见禽兽们不走,还要继续看热闹,闫阜贵眼睛一瞪,“还看?这都几点了?你们不上班啊?散了吧!”
喊完话,闫阜贵又朝着旁边的槐花叮嘱了一句,“槐花,你就别愣着啦,赶紧去找几件衣服给你奶奶,还有给你姐姐她们披上,快去。”
一老一小两女人光着身躯像什么事情。
真尼玛要了亲命了。
大清早的有这种事情发生。
槐花这个孩子,往常看着挺精明的一个孩子,这时候怎么发呆了。
现场唯有许大茂晓得槐花是怎么想的。
一石二鸟之计。
还真是秦淮茹的女儿,这做派学了一个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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