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看到祁烟含着笑意的眉眼,还有不停作弄他的动作。
沈饶确定了。
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拿‘上下级关系’说事,她绝对是看过审讯室的监控,来找他算账……
她怎么这么记仇?!
想着。
沈饶潋欲的眸子暗下来,委屈的酸楚再也顶不住,大滴大滴地眼泪决堤,跟倒豆子似的,扑扑簌簌地往掉。
多数划过流畅的下颚线,砸到裸露在外结实的肌肉上,沿着轮廓分明的人鱼线淌,还有的落到祁烟另一手的指尖。
她一顿,叹了口气,用干净的手帮他拭开灼热的泪。
“哭的这么凶,我弄疼你了?”
“……”
沈饶流着泪,不吭声。
祁烟也不催他,拉开他紧咬出齿痕的大手,将自己的手腕递了过去。
“不要咬自己,你可以咬我。”
沈饶盯着她的皓腕,默了两秒,直接张口咬了上去。
银齿用力,红痕顿现。
他抬眼,模糊地视线,撞上她平静的双眸。
没有痛呼,没有不耐,只有一抹显而易见的……宠溺?
沈饶愣怔,以为看错了。
再看。
仍是,藏在无波无澜的古井眸下的纵容和宠溺愈演愈烈。
他的心猝不及防的一紧。
沈饶张开唇,轻轻舔过泛红的齿痕,虎牙磨着她,泪却流的更多了,融合着苦涩,对她又啃又舔。
祁烟看着他,任由他‘胡作非为’,良久,他执起她的手,噙着泪亲吻痕迹后,重新看向她,哑声怨道。
“你都不知道疼吗?”
“嗯?”
祁烟一时没听清。
“我说你都不知道疼吗?说让我咬就让我咬?你是笨蛋吗?”
沈饶眉头紧锁,
“不疼的。”
“怎么可能不疼!”
沈饶的泪唰一下,又掉下来。
“……”
是他咬的,也不知道他在委屈个什么劲。
祁烟反手,指腹擦过他的泪痕,她先亲亲他绷直的唇角,再将额头靠在他的心口处,低低道。
“真的不疼,沈老板,别哭了……”她顿了顿,认命般阖上眼,“倒是你哭的我心有点疼。”
“……”
哽咽声止住了,空气停滞,只剩客厅摆钟的滴答声。
“这又是从书里学来的?”
“不是。”
这次祁烟否认。
指尖敲了敲他正在狂烈跳动的心脏处,同样戳向自己的心口,抬起头,极认真的望他。
“沈饶,你一哭,我这里就疼,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好吗?我总不能是病了。”
“……”
沈饶沉默地看着她,黑沉的眸底渐渐滚起惊涛骇浪,又似有烟花炸开,璀璨夺目。
他眼尾衔着的红变的更加明显,猛地拦腰抱住她,将人死死按进怀里。
听着耳膜里如擂鼓震耳的心跳,他觉得病的应该是自己。
沈饶将头埋在她的发缝处,嗅着令人安心的雪松香。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睁开盛满占有欲的眸,缓慢地吐字。
“因为……你、觊、觎、我。”
……
祁烟擦着濡湿的发丝,耷拉着拖鞋从浴室里出来。
沈饶坐在卧室的沙发上,长腿大喇喇地敞着,睡袍腰间的带子系的松松垮垮,露出大片好风景。
他受老天厚爱,俊美的脸...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