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年味分外浓,首都的街头早已挂满了五彩缤纷的灯串,晚上去外面走一走,仿佛整个人置身于灯的海洋。
京医大早早的给学生们放了假,一月上旬,到处可见或是拖着行李箱独自一人,或是三五成群背着书包的学生。
贝果果坐了一宿的火车,终于在腿软头晕恶心中熬进了南城,乘务员通知还有十五分钟列车到站,贝果果仔细地整理着床铺上七零八碎的小东西。她和seven约好九点见面,才八点半不到,贝果果就接到了seven的疯狂呼叫:
“果果,今天天气不错,我准备穿那套黑色皮裤套装。”
“果果,黑色是不是太低调了,我怕你看不见我,不如换成红色羽绒服?”
“不对,红色太老气了,要不蓝色风衣?”
“果果……”
贝果果现在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放心,我的眼镜好得很,绝对能看见你,决定好了再告诉我。”
seven试衣服试得精疲力尽,她从Y国带回不少潮流衣服,第一次能和好友在过年的时候见面,真的好激动,好想把所有的衣服一次性穿给她看(?>?<?)
“那好吧,咱们到时候电话联系?”
“嗯,拜拜。”
……
“诤子,回了家记得和我们视频啊。”宋来洲不舍地看着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滕诤,呜呜呜他走了以后自己就要受尽林天水的折磨了~
“好好好,知道了,你什么时候走?”
“票买晚了,得后天才能走”嘤嘤嘤,重点是机票买成了晚上的,那和坐火车有什么区别?
宋来洲的父母今年准备去海岛过年,宋家的房产遍布世界各地,听到宋来洲要去海岛过年的消息,宿舍的几个男孩都不意外。
但是,宋爸爸在半个月前通知宋来洲的时候,从首都到那儿的机票已经寥寥无几了,宋来洲好容易才抢到一张经济舱的票。
“知足吧你,”林天水从外面又拎回一大袋零食,他取出一罐可乐递给滕诤,又拿了一瓶农夫山泉给宋来洲,“总比我这个回不了家的人好吧?”
“你准备在学校过年?”
滕诤“啪”的一下拉开可乐的开口,仰头喝了一口,冰镇可乐的冰凉酸爽让他舒服极了。
“我爸要去M国谈合作,家里就我一个人,还不如不回去呢。”林天水满不在乎的说。
对他而言,放假回家只不过是换个地方打游戏,现在不用回家了,倒还省了不少时间。
滕诤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回家的,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康复了的母亲了。火车是晚上八点二十八分的,他在食堂吃过最后一顿晚饭后就拖着箱子去了车站。
首都火车站人来人往,春运期间形形色色的人都能见到。
滕诤去的有些晚,车站里已经没有空位了。他找了一个靠墙的角落站定,在大屏幕上找到自己的车次和检票口后,滕诤戴上耳机开始听歌。
“Going out tonight
changes into something red
Her mother doesn't like that kind of dress
……”
这是滕诤来首都后最喜欢的歌,没有之一。每当心情烦躁郁闷时,他都会听一听,用歌曲来放空自己。
即使月光改变了一切,你我的纯真也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