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三楼的阳台上摔下来,落到了一楼的雨篷上弹了几下,再弹到了一楼的草坪上,啥事也没有。
老孙头躺在家里的沙发上,哼哼唧唧地说浑身上下都疼。
老孙头的儿子没好气对一旁的120医生道“甭管他,他这都是装的。”
老孙头骂儿子“好你个王八糕子,敢说你老子装,老子这是真的疼啊。”
毕竟是一把老骨头了,疼是有可能的,但120医生说了,没什么大碍。
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一家人都对老孙头此举颇有怨言。
小孙说“爸,就算你活得不耐烦了,想自杀也得等过完年再说吧!你这是想让我们一家人连个年都过得不安生吗?”
老孙头气急“你个王八糕子,白眼儿狼,天天诅咒你爹死。老子只是看你们一个二个懒眉日眼的,过年了,窗户玻璃都脏成那个样子,你们都不晓得擦一下的,老子只是在擦玻璃的时候不小心踩滑了才掉下去的。”
小孙一脸无奈“爸,祖宗,你就安生地呆在家里头等吃等喝就好了,谁让你擦玻璃了?”
阳台上一桶水,一楼雨篷上老孙头擦玻璃的毛巾湿答答地躺在上面。
老孙头说他踩在阳台的边沿,正擦得起劲的时候,天边夕阳的余晖闪了他的眼睛,一个不小心就掉了下去。
这,闹了一场乌龙。
…………
云海给萧默打来了电话,他这两天据说去忙私人的事情抽不开身。
亚男一再追问他,是不是和女朋友去约会去了。
云海不置可否地回答“你要那么认为也可以。”
他这么一句话,倒让一向精气神十足的亚男颓废了不少。
他说“萧默,你要再找不准方向,你这个年都得在局里过了。”
萧默“什么意思?”
云海“我都说了,老孙头不可能是凶手。但凶手的源头可以从苏米所在的诊所查起。”
萧默“你不是说,苏米没有嫌疑吗?”
云海“我这两天想了一下,前两起案子的共同点是凶手都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但我们为什么要将目光指向心理医生呢?苏米的心理诊所就在建设路上,白晓梦的心理医生也是她。如果心理医生没有问题,那么会不会是跟诊所有关的其它人呢?”
萧默“你能具体一点吗?是苏米的那位弱不经风的小助理?”
云海“你这脑瓜子就是不开窍,那个人就不能是苏米的病人吗?”
萧默头大,苏米的病人海了去了,要查起估计年后都难得到信息。
关键的问题是,云海挂完了电话之后一分钟又来了电话。
他说“刚才我又有了新的思路,这个幕后推手或许可能存在任何可能的地方,他(她)或许是一个催眠高手。我建议从刘怀军和白晓梦接触的人中间找出连接点的那个人。那个人有可能是白晓梦和刘怀军认识的人,也有可能是完全陌生的人,譬如,同乘一部电梯,同坐一辆车,或者任何可能与嫌疑人说上话的人。当然,先从心理诊所排查起是第一步,毕竟这么变态的人的心理方面绝对有问题。”
他这么一说,让萧默的头更大了。
这幕后推手真的有云海说的那么神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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