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了句,便窝在他的怀里睡了起来,哪里还记得她要问什么事。
次日,天还未亮,宫里宣战王的马车便来了。
“夫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魏倾心穿好衣衫,听着门口暗夜的声音后,刚刚准备出门的魏倾心转身又走了回来,有些不放心的开口问着。
一连两天都出去,这让魏倾心不得不担心。
“没事,北辰墨眼见要成亲了,明正帝非要我去当证婚!”战王说完这话,连他自己都有些不信。
魏倾心一怔,这才七月中旬,离八月初六还有二十几天,怎么可能会是因为这事,明正帝就要一再的把战王叫进宫?对于宫羽说的这话,魏倾心明显不信,就这么的望着他,黑而深的眼中有着极淡的怒气在酝酿。
眼见不能骗到魏倾心,宫羽低叹一声,缓缓的开口:“金国和夏国近日蠢蠢欲动,你的几个哥哥只身去了金国,被当成人质扣了下来……”
果然,听到这个消息后,魏倾心哪里还能去训练,担心的开口问着:“什么时候的事?”
“消息是昨儿才传回来的,淮城离这儿快马加鞭那也得两天两夜。”宫羽沉吟半响,才抬起头,声音不由得冷了几分。
北国的军人被当成人质,明正帝第一想法不是去解救,而是在商量要派谁去解决,如此的不顾及军人的安危。
金国?那不是母亲的国家?
“明正帝的意思是什么?”魏倾心的语气有些冰冷,明正帝怕是不会顾及几个刚刚才入伍的人吧?
宫羽抬起头,哪怕他什么都没有说,可他竟有种她什么都知道的错觉。娘子实在是太精明了,好像也不好?
见他沉默,魏倾心有些嘲讽的开口:“世间最多负心郎,狠心比不过皇家人……”
宫羽知她难受,把人搂在怀里:“放心,本王会想办法,你也要多练功,到时候本王走了,也能安心一些!”
“相公,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主意瞒着我啊?”听到这,魏倾心推开他,仰着头望着他,心却莫名的有些慌。
宫羽微微的笑着,说了一些安抚的话,这才让暗夜进来,在暗夜的帮助下去了皇宫。
魏倾心则沉默着,前世也是有场战役的,不过那都是两年后了,金夏两国联合起来一起攻打北国。她还知道此战之后明正帝便驾崩,北辰墨当了北国的皇帝。
这一场战役打了半年之久,耗时之久。打到最后,谁都知晓此战谁也奈何不了谁,那个时候的她才让父亲给北辰墨进言,休战。
北辰墨当即同意由魏云去做休战的使臣,魏云同意,周旋与三国。经过一个多月的劝说,三国休战。
北国本就国库空虚,经过这一场战役后的北国越发的艰难。北辰墨听从了魏秋月的话之后,才会打起她的注意……
收起心思,不让自己再想下去,可前世的事情时不时的从脑海里闪现,让她想起北辰墨的所作所为,仇恨的恨意又多了一分。
她刻意的让自己不去想,魏倾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步的走了出去。时间一天天过去,在老鬼和魏倾心的治疗下,裕亲王在来的第四天,又开始第二次解毒。
裕亲王这一次的现象明显要比上次要好受得多,脸色虽然苍白,可疼痛的力度也在他能够忍受的范围。许是这几天练功的原因,他的体质也在慢慢的加强。
裕亲王排完毒之后,老鬼上前把脉,然后点头吩咐:“明天早点起来练功!”
说完,打着呵欠,离开。魏倾心也紧随其后,她这几天都在练轻功,脚步也轻盈了不少。
回到房间,宫羽还未回府,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魏倾心一直等,等到半夜,她才熬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次日还未天亮,魏倾心便醒了过来,看了眼身侧的床位,宫羽竟然一夜未回。
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他是不是已经离开了?不,他就算要离开,也会知会她一声的。
魏倾心心绪不宁的去了老鬼的院子,心不在焉的和裕亲王练功,几次被裕亲王打中,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似得。
“战王婶,要不今儿不练了?”他一个晚辈,打的还是女流之辈,一连打中她几次之后,裕亲王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魏倾心还未点头,暗夜推着宫羽来到了院子,魏倾心赶紧跑了过去,蹲在他脚边,担忧的开口:“相公,你可回来了?”
宫羽收起脸上的冰冷,摸了摸她的脸颊,缓缓的开口道:“岳丈不日便启程去金国谈判!”
听到这,魏倾心惊呼了出来:“我父亲?魏秋月马上就要成亲了,母亲的身子也不方便,祖母也才刚好,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沈城?”
是父亲太舍不得官场,自己要求的?还是明正帝点名要他去的?
如果是明正帝点名的,北国难道就没别人可以供他使唤了?
听到这话,宫羽也陷入了沉思,岳丈的确是走不开,可那些大臣嘴上功夫实在是厉害,可偏偏在需要他们的时候,又装哑巴。昨儿上朝讨论这个事情就讨论了一天,各抒己见,可真要他们拿出办法来时,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不容易有个办法了,那就是派人去把人质取回来。可派谁去?又是一番讨论。
当然,这个烫手山芋谁都不想沾染,无论明正帝点谁,谁就有无比正当的理由拒绝,这让明正帝很是火大。
最后在众人的一致举荐下,魏云魏大学士不日去金国解救人质。若是平时,听到皇上的命令后,魏云也就答应了,偏偏魏府情况特殊,说什么他也不同意。
一再的被拒绝的明正帝,再听到魏云说不愿意后,不由得大怒,要么去,要么被关。
听到明正帝如此强势的威胁后,魏云的脾气也上来了,宁愿辞官,也不前去,气的明正帝把魏云打入天牢。
局面陷入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