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也没成功让类似孢子的生物苏醒,只是确定它们还活着。
要想搞清楚这种生物到底是怎么利用电磁波获取能量、对什么频段的电磁波最敏感、该如何唤醒之类的问题,樊春玲和王和平都表示爱莫能助。
这已经不是传染病和遗传学方面的问题了,应该找个精通电磁学或者高能物理的专家来参与试验,说不定还得弄个化学家。
物理学家有吗?洪涛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不讲理的倒是随处可见,搞物理能搞到这个层面的真没有。不光自己这里没有,飞虎队和平难军里也问过了,同样是没有。
这个小挫折倒是没难住洪涛,京城没有那就扩大搜索范围呗。还得感谢无线电啊,它让幸存者们不再孤军奋战,可以相互联络。
但问遍了国内有联系的团体,只在长沙附近找到个搞生物制药的工程师,可是距离太远了,就算人家愿意支持科研,暂时也没法把人弄过来。
国内的人都弄不过来,洪涛索性也不琢磨更多了,只把这些发现写了份报告发送给联盟总部。同时顺便提了一句,建议联盟成员共同寻找这方面的科研人员,看看能不能凑齐一套科研班子。再找个设备比较先进的地方,真的成立起以丧尸、活尸为研究目标的科研团队。
结果昨晚联盟回复了,完全同意并支持这个建议,连同丹麦活尸的警告信息一起发文到每个联盟成员手中,号召大家一起寻找相关人才、相关设备、相关地点。
同时联盟也给出了建议,或者叫询问。鉴于救援队这边已经取得了初步研究成果,想问问洪涛愿不愿意牵头搞这个项目。
联盟将尽最大努力支援人才、设备甚至试验标本。但合适的地点、能源供应、后勤补给,就得靠救援队提供了,研究成果当然也是全联盟共享的。
当时洪涛觉得这就是屁话,支援人才、设备和实验标本……怎么支援啊?难不成用传送阵给我传过来!但很快他的疑问就得到了解答,德国和法国幸存者通过合作,已经恢复了空中航线,驾驶飞机安全降落在塞纳河上。
虽然只是架螺旋桨小飞机,但此次降落完全是按照喷气机的模式由地面无线电引导的。他们之所以做这个试验,就是想试试能不能摆脱GPS导航,仅靠无线电和惯性导航设备指引,让喷气机完成目视降落。
接下来,德国幸存者就会开着喷气机去巴黎的奥利机场进行第二次目视降落试验。如果成功了,他们会把细节发给世界各国的幸存者,告诉大家该怎么用无线电引导,在降落过程中该留意什么问题。
不得不说的是,欧美国家里很多人非常具备冒险精神,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愿意成为先驱者,哪怕为此丢掉性命也在所不惜。
实际上科技的发展,大部分都是在冒险。驾驶第一个火车头、第一辆汽车、第一架飞机的人,如果放在国内,肯定会被喷成欧美人少系列。
包括洪涛自己,他会开飞机,却从来也没想过去探索航线,目的并不是好玩,也不是当英雄,而是为别人探路。
现在别人已经快把路探出来了,洪涛除了有点脸红之外,马上就答应了组建更大规模、更专业的医学实验室。
人才先从国内挖潜,远没关系,只等德国人把降落资料数据发过来,自己也开着飞机先去长沙把那位生物制药的工程师接过来,顺便试试手艺有多潮,能不能再做长距离飞行。
毕竟没有了卫星定位,飞机就无法自动驾驶了。几个小时、十几个小时的手动操作,还得随时用无线电矫正航线,既是脑力活又是体力活,还是个技术活,稍不留神就可以全村吃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