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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舒媚差点被围得水泄不通,窜出个头叫唤丫环:“柔儿,还不快去堵住苏诠!”
“喔,可是他已经跑远了。姑娘,这么闹,侯爷该不高兴了…”柔儿梳着双螺髻,人如其名,跟她的小姐脾性迥然不同,更多时候显得唯唯诺诺。
也因为跟的主子太嚣张了,丫环只能小心翼翼地伺候。
“柔儿,你太笨了!”周舒媚也捕捉不到苏诠的身影,恨得直跺脚,又气哄哄地推开围在她身边的“癞蛤蟆,你们再觊觎本姑娘,再敢当着我的面诋毁苏诠是破落户,当心我让我爹上报朝廷,革了你们父亲的官职,让你们成为真正的破落户!”
柔儿听了脸色一变,拽了拽周舒媚的胳膊肘走远,摇头提醒道:“姑娘,这种话可不要乱说…”
“哎,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到底谁是主子!敢跟我拉拉扯扯!”周舒媚呵斥着盯紧了柔儿的手。
被主子瞅了一眼的柔儿低头不语,按着规矩退后走在主子身后。
周舒媚看着柔儿不出声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跟我这么久一点骨气都没学到,我看你应该去当那丫头的丫环,你们两个一样的唯诺庸俗才配是姐妹。”
周舒媚话里的“那丫头”指的是周拟月,同她是同父异母的侯门女。一提到这里,周舒媚就更骄傲了,因为自己胜在是嫡女。
“大姑娘,现在要去哪找苏公子?”柔儿问。
周舒媚领着丫环走到客栈后门,松了看院门的两只大黄狗。大黄狗很是听周舒媚的指令,摇摇尾巴蹲到墙内外的待定区。
咔嚓锁头一响,周舒媚把后门锁住后躲到角落里自信地说:“苏诠还没出客栈,我从前门进,他定从后门逃,所以我要在这里守株待‘夫’!”
“喔!”柔儿听后也附躲在周舒媚身旁静待佳音。
“汪汪…”柴门闻犬吠。
果然,不出一刻钟,周舒媚又成功地捉弄了苏诠一回。
苏诠看见后门锁着出不去,便只有翻墙这一法子,他越墙后才发现墙外边有一条大黄狗在虎视眈眈,想原路折回时墙这头也冒出一条恶犬正吐长舌等待一跃下来的美餐。
只有三脚猫功夫的苏诠怎么跟两条大恶犬斗智斗勇?他挠挠脑袋,这回真是骑虎难下了,不满地吼道:“是谁放了这两只大恶犬!”
伶伶的笑声一起,犬吠声便停止。
苏诠一看是周舒媚,蹲在墙头上冷笑说:“哈,你的走狗挺听话的呀!”
“走狗”二字特地加重了音调来戏谑,苏诠知道周舒媚不会为此而生气,若换作别人这样说,她早被气得鸡飞狗跳的了。
周舒媚果真没怎么反驳,仰头对苏诠道:“喂,今天是上元节,要不要陪本姑娘赏花灯?”
“不去。”
被拒绝的人瞪眼急了,“苏诠,想陪我赏花灯的公子哥都求得人仰脚翻了,你,你不识好歹!”
“我可是订了娃娃亲的,对你千金大小姐没兴趣。”苏诠说着慢慢从墙上爬下来。
周舒媚翻了一个白眼:“**,去死吧你!慕容家都死了多少年了,你还拿这样的说辞来搪塞!”
苏诠的嘴角撇到下垂,他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