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张口就讽刺他:“我可不像你那么清闲!”
谷怀五打量着苏诠,见他腰间挂着一把白玉箫,便向莫凌七讨要人:“这小子长得好俊俏,你不妨把他交给我,我替你好生拷打逼供一下,定能找到你要找的东西。”
莫凌七为了在晏庄面前表现,哪里肯放过苏诠这块肥肉。
“如何劳驾,还是我自己来!”说罢欲携了苏诠就走。
谷怀五一把白扇拦住莫凌七,莫凌七也拿刀指问谷怀五怒言:“今日你是要与我撕破脸了是吧!”
苏诠见他两人水火不容,不知如何之际。忽然又有人前来对莫凌七叩道:“七少,主宫找你。”
莫凌七斜眼望着谷怀五,迟迟不愿动身,谷怀五道手抚羽扇:“我可没有向主宫通风报信,你若去迟了,那就不敢保证主宫会不会知道这件事了。”
莫凌七只得哼了一声不情愿而去。
苏诠愣在原地,谷怀五推他道:“还不跟我走,莫非你更愿意落在他手里?”
苏诠此人面像睿智,脸带笑容,不似刚才那人阴险,于是跟在他后头问道:“你要带我去何处?”
谷怀五笑而不答苏诠的话,问他道:“你腰间那跟白玉箫是谁交给你的?”
“是玉面公子琴玉郎临终前所赠之物。”
谷怀五摇扇又问:“他可与你说过什么?”
“他只说要我好好保管,这是我今后的武器,只是不懂他是何意,一根玉箫,如何成为武器?”
谷怀五听完将手上白扇向前一挥再收回来之时,只见听得一声乌鸦哀鸣后见它啼血落地,“我手中一把羽扇尚且可以,这把玉箫为何不行?”苏诠望后惊讶佩服。
次日,谷怀五带着苏诠来到一处空地,四周皆是竹林环绕,风吹着竹林皆摇曳不停。
谷怀五出手试招探探苏诠,苏诠有些猝不及防:“哎,老头,你出手好歹也告诉我一声,我以为你要改变主意要取我命呢!”
“若我是你的敌人,此刻你也早就是我的手下亡魂,哪个敌人会给你还手的机会?我看你武功只不过是些雕虫小技,泛泛之辈,你是否跟在我手下学?”
苏诠一听,正和了心中之意有些自喜,立刻答应着,只是不太识得谷怀五:“那你又是何人?为何连头发胡子衣服都是白的?”
谷怀五对他一笑:“你无需知道我是谁。”
“那我不可能叫你‘喂’吧?”说罢猜想着:“莫不是姓白,你不说那我就叫你白老头好了。”
谷怀五见他言语果断干脆,又有宽宏大气作风,笑着点头默认:“我刚刚发现你的肢体度不够,显然是你以前安逸惯了,没有过锻炼。所以今天第一步练你的肢体必须是练到柔韧十足,做到任督二脉皆通。”说着,还没待苏诠反应之时,谷怀五抓起他整个人就在原地开练。
苏诠仿似被折磨了一下,逃开气喘呼呼:“白老头,你平常就这么练的吗,我受不了了!”
“这关若觉得累,那后头岂不都作妄谈!你虽略有一二点的武功底子,可你没有学到过深度,更别说精髓!”
苏诠见他说得有道理,谷怀五又趁他不防之时出手。
苏诠道:“又来!”
这一天下来,谷怀五对瞧着苏诠大有悟性,倒不十分笨拙:“你小子实则是练武的天资,只是你若从小学起,如今定是过人,不过现如今也为时不晚。”说着便向苏诠伸手,苏诠不解。
“把你的白玉箫拿出来。”
苏诠听后取出递给谷怀五,谷怀五接过望此箫:“江湖中人皆知道玉面公子以琴音制人,这既然是玉面公子给你,他可曾去过他的琴阁?”
“去过,大概翻过他所谱写的曲子。”
谷怀五拿箫教道:“此箫同样,以箫音制人,我不懂谱律,我就教你如何以箫为武器,那关于琴阁之事,你须自己领悟。”
说罢谷怀五抛箫向竹林,玉箫所到之处,竹叶所落,收回玉箫,再看玉箫时,玉箫仍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