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银针射中,然后直往树下掉,他的同伴一声惊叫后竟躲过了银针的射击,接着就向着同伴掉下的位置跳去。
“师兄……”他略带惊恐地叫道,因为他实在意想不到,来人竟然会有这样的一手,神乎其技的“飞针绝技”,也没有人告诉过他们这些,所以才会发生这样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而这次受命运来的却只是为了对付江天明而已,可他们竟然完成不了任务了。
“他不是江天明……”那个中了银针的吹笛人竟说了一句让柳松龄震惊的话,他们竟是为了对付江天明而来,然而那人刚说完,就一个急喘,然后惊道:“针上有毒。”紧接着就听到他一个轻微的吐血的声音,然后就没再听到他的声音了。
“师兄……”另一名吹笛人悲鸣一声,竟忍不住痛哭起来。
而柳松龄这时才意识到,他刚才所发之针就是之前攻击过尸偶的那些针,幸好他只是一直以内力驭在空中并不是在手上,否则他也难逃厄运了。
这时,他见这两人一个死了,一个陷入了悲伤之中,就想趁此机会对他发动攻击,然后擒住他再问出个来历原由,然而他还没能来及得出手,就听到了洛槐桑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洛飞霞的哀嚎声。
原来洛槐桑在与尸偶周旋的时候发现,一个尸偶要攻击洛飞霞的后背心而去了,所以他不顾一切地把她推倒到一边去,而他自己却来不及躲闪而被那个尸偶直取心脏部位,随着他一声惨叫之后,洛飞霞才知道她被父亲之一推的重要性。
只见那个尸偶已经把洛槐桑的心脏掏了出来,血淌了他一身,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味道,慢慢的那些流淌出来的血也不再鲜红,而是透着墨一样的黑色,可见毒已经蔓延到了他全身上下的血液之中。
“不要啊,父亲……”洛飞霞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宁愿他没看到她受到了威胁,更加宁愿此刻躺在地上的是自己,而不是他。
虽然这时那些尸偶的战斗已经略显下降,却也还是直扑洛飞霞而来,当柳松龄闻声后飞身而回时,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洛飞霞竟不顾一切地向着她父亲的尸体扑过去,而那时,那个尸偶也尚未离开,而且洛槐桑的身体也已经是毒……
就在这惊险的一瞬间,柳松龄救人心切,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仪态了,只见他伸手在自己的腰间一抽,就把缠在衣袍上的那条腰带扯了下来,然后以内力用尽全力地向洛飞霞缠绕而去,当那条腰带缠紧她时,他再回力一拉,这才把她带离那个险要境地。
而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在瞬间完成,那洛飞霞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撞进了柳松龄的怀抱之中,她只想着与父亲在一起并不曾想过危险这回事。
与此同时,洛槐桑竟用那最后一口气对柳松龄叫道:“柳少侠,霞儿就拜托你了。”他刚说完,下一口气没能喘上来就已经成为了一具毒尸。
“父亲……”洛飞霞这时只有悲伤,没有泪,因为她已经悲伤过度不知道该如何流泪了,她挣扎着想要过去父亲那边,可是柳松龄紧拽着她使之无法动弹,要知道那边的危险仍旧存在,而且还会更凶险。
“你父亲只希望你能活下去,你这样不顾生死的,他能冥目吗?”柳松龄虽然紧拽着她,与她说着话却也不敢放松片刻,因为他要带着她远离这些尸偶,同时还得想办法让那吹笛人不再吹笛驱赶尸偶。
果然,柳松龄适才想到他会再次吹笛让尸偶发动更猛烈的攻击,然而他笛声刚起,就被柳松龄的银针逼得无暇再吹,同时,那些尸偶竟然出现一阵骚动,就像接受到了错误的信息的木偶一样,乱舞狂跳。
于是,柳松龄就趁着这个空档带着洛飞霞匆匆隐身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