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见方路倒在了血泊中,这才收起了手中的“羽刃”,他本来不打算杀他的,可方路却还是做错了选择。如此一来,这“羽刃”上的毒也差不多消除了吧。
“现在我们就杀过去,看看能不能从葛老金身上找到解救那些村民的办法。”殷雪儿虽然不知道此举行不行得通,可她认为除了此举也别无他法了。毕竟葛老金和那个什么“云中道”是这件事的关键人物。
而江子阳却不禁摇了摇头,脸上的神色极为凝重,因为他知道要解百毒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既然他们只有十数人而已,那么,守在这里的人应该就只有那几个了。”白凤虽然不把那些守卫放在眼里,可是他对那个“云中道”的实力倒是还得放在心上的。因为那人所透出的气息总是让人觉得诡异得很。
“依我看,那‘云中道’的实力恐怕不好对付呀!”江子阳想到那天晚上,他们三人联手都没有占个上风,由此可想而知那人的实力实在太过强劲了。
殷雪儿虽然也有点顾虑,但是她却就是那种不服输的人,“他实力再强又如何,估计也强不过我们三人联手吧。”要知道,他们那天晚上在山上的小试牛刀,根本就没有发挥出真正的实力,而且江子阳当时并没有参战。
所以她认为,今日他们三人全力地与“云中道”好好的打一场,相信还是有那么几分把握的。
“走,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厉害。”白凤这种傲骄的人才不会这么容易肯定别人的实力呢,哪怕那“云中道”的实力真的在他们之上,他也还是想去较量一番,没有到最后他不可能服气任何一个人。
于是。这三人就轻身地往回走,来到离那个洞口不远处,三人对视了一眼后。只见白凤抬手一扬,竟然已经向着那几个守卫的要害处甩出了几枚“鸟羽符”。紧接着那几个人便应声倒下了。
然而,还没等他们走到洞口前面就从里面蹿出一个白影,那人的速度极快,几乎到了稍纵即逝的程度。而且从他身上传出来的“叮叮呤呤”的声音,也依然如故地不绝于耳,让人无形中就产生了一种逼迫感。
江子阳为此大吃一惊,因为那人正是向着他而来的,当他反应过来时。那人的手已经掐在了他的咽喉之上了,同时,他也看清了那人的长相如何。
只见那人年约六荀,虽然他一头白发苍苍,可他却有着一双比老鹰还要锐利上几分的眼睛,在两道白眉之下显得是那么的炯炯有神。那笔挺的鼻子,在他那并不苍老的皮肤的映衬之下显得更加坚挺。
然而,在他鼻下的那一把一字长胡却因为他的生气而微微颤动着,嘴巴也因为那一股不名所以的愤恨而变得扭曲。
虽然“云中道”的突然袭击是给江子阳带来了一定的危险性,但是别忘了他身边还有一个白凤。他是不可能让任何人来伤害江子阳的。所以,早在“云中道”伸手掐在江子阳的咽喉处时,他的“鸟羽符”也已经脱手而出了。
“云中道”本来想就此把江子阳捏碎喉骨而死。可他还没来得及用力就感觉到有一股极其锐利的气息直射过来,无奈之下,他只能先舍下江子阳暂且先躲避危险,因为那道气息是直他腰间的要害面来的。
白凤一看见“云中道”被逼退了几步,就不由得闪身到江子阳的身前以防他再行突击而来。
与此同时,殷雪儿也已经向着退出去的“云中道”发动了攻击,她中的银鞭挥舞得如同一条白色灵蛇一般,每一次在他面前呼啸而过之时,那道强烈的气流就像是一把利刃刮在他的脸上。竟然会有一种要把他的一层皮刮下来的感觉。
而那“云中道”却几次都是轻轻松松地躲过了她的攻击,与此同时。他也在寻找着机会好对她作出反击。
也是直到这时,江子阳才弄清楚那些从“云中道”身上传出来的“叮叮呤呤”的声音。竟然会是因为他身上的那件很是特别的银色披风的缘故。
原来在那件披风的边缘之上,竟垂挂着许许多多的银色叶片,在阳光的照耀下竟显得格外的耀眼。此刻那些银色的叶片也正随着那“云中道”的动作而晃动不已,从而发出一阵阵清脆的撞击声,这比他们之前听到的更加紧密更加清脆。
这时的江子阳,不为禁为这样的一件披风而感到纳闷不已,因为在他看来,那银色的叶片这样垂挂在披风的边缘,像极了一些姑娘家的衣裙上的流苏花边,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男人该有的东西,而且还是这样的一个老男人。
不过,白凤对此对没有这样的想法,因为他在木老头那里听说过有一种叫做“铁布银衫”的武器,而在他眼前的件披风却像极了那种武器。
然而就在白凤有了这点认知的时候,殷雪儿却没能躲过“云中道”的突然反击。于是他瞬间出现在他们的战局之中,替她挡开了那三片带着银丝的银色叶片。想必那天晚上,“云中道”用来袭击他们的就是这个东东了吧。
白凤手上的“羽刃”与“云中道”飞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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