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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如此保证,陆明珠点头嗯了一声,方才宽心的挂了电话。
这边,温珍收了线后,不甘心的握着手机呢喃道,“我不会让你毁了这一切的,绝对不会。”
声落,她唤来了管家,起身去找许文良。
……
许文良坐在一间满是古风的房间里,手里捻着一杯上等的青花瓷,和着屏风后的的琵琶曲,竟是惬意的哼起了曲子。
这时,门外突然想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许文良眉头微蹙,不悦道,“谁?”
“我。”回答是干脆利落的一个字,许文良的手一顿,立刻收起了刚刚的不爽,随后应了一声请进。
声落,钟实连忙上前开门,便见温珍走了进来,钟实恭敬的招呼一声夫人好,温珍也不理睬,而是看了一眼屏风后面正在弹琵琶的女子。
钟实见状,连忙会意快步上前,将其遣散,钟实也识趣的退出了房间,并带上房门。
见房间再无他人,温珍终于开口道,“您还真是好雅致,如今火烧眉毛了,您竟然还能如此从容,还真是叫人佩服。”
许文良听出温珍话里话外的意思,他身子一颤,道,“什么意思?”
温珍转身直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轻笑道,“哲浩用七千万抢回了临河街的地皮,而且,他已经对柳巷镇起疑心了。”
短短的一句话,让坦然自若的许文良顿时呆愣慌了,片刻,他挑眉道,“他想做什么?”
温珍呵笑,“您问我,我问谁啊?不过我是来提醒一句,这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小心事情败露之后,太难看。”
究竟是谁难看,温珍不挑明,但是许文良却清楚的很。
想着,他面露杀气道,“说起来,那个人最终还是没找到,让他给跑了。”
温珍听罢,立刻提高几个分贝道,“什么?不是听说他受伤了吗?怎么还是没找到?”
对于温珍的责备许文良略有几分不爽道,“派出去的人虽多,可别忘了他终究是服过兵役的,自然不比常人。况且,我并不认为诗晴雪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附近只是一种巧合。”
“所以,您的意思是……”温珍拉长了声音没有继续说下去,许文良却低沉道,“无论她知道什么,我都不会让她有机会说出去的。”
声落,他抬头看着温珍,意味深长道,“放心,不仅是诗晴雪,就连哲浩,我也会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这人太过于强势可不是一件好事儿。”
温珍目光打量着坐在椅子上冷笑的许文良,她知道,许文良一定有了几分的打算。
既然这样,她也没必要继续说下去,而是转言丢下一句“那我就等您的好消息”后,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
许哲浩回到公司,便将临河街那块地皮直接安排益舟去做,益舟二话不说,直接转头去做。
因为之前对那快地皮他做了一些调查,所以益舟如今做起来也算是手到擒来,以至于第二天一上班,他就拿着三套方案来找许哲浩了。
许哲浩认真浏览一番,最后选择了第三套,也就是将临河街规划为建设成古楼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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