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普通朋友”和“我有一个朋友”总是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妙处,至少在销售看来是这样。
她的眼神依旧暧昧,一脸“我懂”的神情看得唐妺直皱眉。
“你平日里的业绩应该不怎么样吧。”
“啊,呃?”销售不解其意。
“以后眼光放好一点儿,别什么东西都想脑补一通,起码要看清楚实际情况。”
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杜科特:“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和他之间有粉红泡泡了?”
销售见唐妺神色认真,而男方也是不悦地皱着眉,顿时明白自己是真的误会了,一时讪讪,“抱歉,是我失礼了。”
唐妺扭头冲那台车扬扬下巴,“就这台车了。”
等销售一脸尴尬地跑开,杜科特才没好气道:“喂,我好歹也是一表人才,不知道多少人排队等着我的青睐,怎么到了你这里就跟瘟疫似的避之不及?我在你这里的魅力值就这么差?”
“这意思,你还想跟我处?”唐妺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斜睨着他。
杜科特立马举双手投降,“算了,你这样的我驾驭不了。”
“放心,就算你有这心思,我也看不上你。”
“还看不上我?”杜科特心里不满了,“你这意思我还配不上你了?就小爷这张脸,还有谁能比得过?”
杜科特也不是开玩笑,他的脸是唐妺目前为止见到的第二好看的脸。
唐妺眼前突然浮现出宋初的脸。
两人都是那种妖艳的长相,但却又截然不同。
前者便是那成了精的狐狸,不勾引人的时候乖乖巧巧,一释放魅力的时候就能媚到骨子里。
后者一本正经的时候便是一个翩翩的儒雅君子,疏离而淡漠,但撩起人来的时候便是妖艳邪魅的那一款。
用一种立场来形容两人,应该是一个媚受,一个猛攻。
咳,想岔了。
也不知道宋初怎么样了,从对方被接回家后,她就一眼也没有见到过了,而且她心里也担心对方的身体里会有别人的意识醒来。
见她突然走神,杜科特也收起了玩闹的心事,问道:“想什么呢?”
唐妺缓缓摇头,“没什么。”
租车手续办好,由杜科特开车,唐妺则坐在后座闭目养神。
宋初的事情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打转,想了想,她拿出手机给宋洋发了条消息:“宋初没这么快醒过来,但若是你们发现他醒了一定要告诉我,若是他表现得和之前有很大差别,就更不能瞒着我,知道吗?”
宋洋不理解她的意思,希望她能解释一下。
唐妺只道:“听我的去做就行了。”
宋洋将这件事情上报给宋老爷子,对方想起唐妺的话,以及在那份文件里看到的书信沉吟了下道:“按照她说的做就行,以后不需要事事都向我报告,今天这件事情,若是被你爷知道了,你该知道后果。”
宋洋心中一凛,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动作间愈发恭谨。
原来不仅仅是爷相信她,就连老爷同样如此,而他这个明明还说了要立正态度的下属反而……
苦笑一声,宋洋看了眼手机上的来信沉默了片刻。
唐小姐会发消息告诉他,想来,她也是相信自己的吧,反而他自己,却像极了一个卑鄙小人。
若是唐妺知道他的这些心理活动只怕要哭笑不得。
她可不是因为相信宋洋,而是因为四个人中,就宋洋待在宋初的身边最闲,这种事情不找他找谁?
至于相信,抱歉,是你想多了。
宋洋:你礼貌吗?
经过一段曲折的山路,黑河村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车子驶过石板桥,按照查到的地址找了过去。
村子里的房子大多都是群居的,在某一个地段会聚集好几家门户的房子。
唐妺指引着杜科特在一家土瓦房的院前停了下来。
这里的门户院子都是开放式的,一眼就能看到院里的一排排房门。
此刻面前的房门全部都挂了锁,院子里的石板缝里也长出一丛丛的青草,看起来似乎是挺久没人住了。
杜科特微皱着眉问:“你的资料不会是看错了吧,这里压根就不像是有人住。”
这时正巧一位背着背篓青草,牵着头大水牛的村妇从旁边路过,见两人待在这里便多嘴问了一句:“你们俩是干什么的?”
唐妺礼貌地回答:“大婶你好,请问这里是孙庆霞的家吗?”
见又是找孙庆霞的,村妇点点头,“没错,是她家,你们是她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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