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虽然有效的监听时间并不长,其他组员不是四处散开执行监视任务,就是窝在车里睡觉补充睡眠!
刘晓晴拍拍小陈的肩膀,示意她得出去透透气后,坐在桌子旁的小陈自然明了,点点头后转回头,继续认真的听着耳机里的鼻鼾声,她看了看桌子旁墙壁上的电子钟,知道目标人物的鼻鼾声不会持续多久,都几天时间了,宋小双的睡眠规律已经被小陈所熟悉。
刘晓晴从布满各种设备仪器的空间里拉开一道门出去,门又被她顺手带上,顺着一条两旁都是小房间的走廊走出去,走廊上的照明灯光显得很柔和,还没有拉开走廊尽头的一道门,就隐约的听到组员和组长的说话声音,从没有完全关严的门缝里传到她耳朵里。
“组长,这叫啥事,整天就跟着一个傻蛋的屁股后面瞎转悠,又是安装窃听器,又是跟踪的,到头来还不是没有收获,那个家伙的鼻鼾声倒是很特别的,听了一遍后到现在都搞不忘,都好几天了,从四川跟到云南来,车子再好,坐久了也受不了!”一位组员语气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我说够了哈,牢骚话少说点,那个目标人物不是什么傻蛋,也不是什么普通人,有些问题不能知道的就别瞎问,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傻蛋,难道上级领导会随便找一个没有价值的目标让你出任务,还得搭上这几百万的车子和设备?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哦,刘晓晴出来透气了哈,车后半截的空间确实有些闷!”
国安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正在做组员的思想工作,不经意间看到身着办公文员服饰的刘晓晴打开门出来,赶紧的招呼一声。
旁边的组员也是知趣,摸摸鼻子喊了一声副组长后,就走进门后的走廊里,他刚刚才从现场监视岗位被替换下来,没想到了点牢骚就被刘晓晴给听见,当然得赶紧走,这个刘晓晴虽然身手很菜,但分析情况啥的很是厉害,组长都比较服她,还是不要触霉头为好。
刘晓晴对于组长的话表示赞同,这次特别行动小组不远上千公里跟到云南边疆,行动组赖以维持正常活动和休息的房车可是立了大功的,刘晓晴现在就站在驾驶座位旁,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看着六库这座城市的夜景,其实也没有什么可看的,已是凌晨时分,这里毕竟不同于内地的大城市,整座城市只有稀稀拉拉的灯火还在亮着。
刘晓晴看了看坐在驾驶椅子上的行动组长,知道他今天轮到值夜班,行动组使用的房车是经过特殊改装的,窗户玻璃都是单向透光的,外面的人看不到车里的情况,还兼具防弹和大屏幕显示的功能。
小组成员的吃住行都是靠这辆堪称变态的房车,车身比较高大,小组成员之所以定员七人,就因为车上的各人休息小房间是七个,诸如厨房、厕所、空调、浴室各种高规格的房车配置一应俱全,地板下还有好几个空间存放各种专业设备!
甚至还装有两辆越野摩托车,拥有一个小型的武器库,以备必要的时候手里有趁手的家伙可以用,轮胎能自动充放气,调节气压适应不同路况,兼具一定的防弹功能,整车气密性比较强,可涉水过一人高度的河流而车厢里不进水,可谓是小钱钱堆砌起来的。
刘晓晴和组长闲扯几句后,就在车门旁边按了一个按钮,门在她走出去后很快关上,几分钟后刘晓晴就站到门边,车门的隐蔽角落有特殊仪器检测后,车门自动打开放她进来。
房车停在离目标所住宿的家庭旅社不远处的一道斜坡后面,周围少有房屋比较隐蔽,隐蔽倒是隐蔽了,就是没啥看头,刘晓晴真的是出去透气的,这不没有几分钟就回来了。
“刘晓晴,你是不是在担心什么?那个老金是可靠的线人,不容易暴露,窃听器是我们在云南的同事放置的,但是怎么博得郑海玲和宋小双的信任感,不漏痕迹的让两人住进有窃听器的房间里,老金还是出了不少力的。
这样才不会引起目标人物的怀疑,要不然我们赶到后是没有办法布设窃听器的,像宋小双这样的人,出门在外警惕性很强,他的睡眠时间又已经证实很短暂,如果为了布设一枚窃听器就被现,事情就不好办了!”
特别行动组的组长毕竟是组长,他的阅历先就很不错,对宋小双的能力也多少知道些,看着刘晓晴明显有些焦虑,还以为她在担心国安线人老金,会被宋小双和郑海玲识破,如果真的这样,确实会打乱行动小组的跟踪观察计划。因此把他的考虑说了出来。
在七人行动小组还在戎江的时候,组长就通过内部渠道联系了云南国安厅,让他们找一个可靠的线人找机会靠近宋小双和郑海玲,因为郑海玲和宋小双会乘坐到云南的飞机,特别行动小组是以房车为基地的,想要赶到云南就会和郑海玲宋小双两人形成时间差,找一个人钉在两人身边是当务之急。
老金本来是退伍老兵,因为某些原因接受了类似于赏金猎人的线人工作,他长期活动在云南西北边陲,对周边县市比较熟悉,一有个风吹草动知道的最早的,就是常年在路上跑的司机们,国安很快就找到了他,老金很干脆的答应了,作为线人与郑海玲和宋小双随行,在方便的时候和国安保持联系。
刘晓晴对于组长的说法不置可否,但还是礼貌的点点头,推开门走过走廊到了尽头后,再次推开一道门,进到布满各种监视监听设备的狭小空间里,拍了拍小陈的肩膀,戴着耳机的小陈转回头摇摇,这才多长时间?那个叫宋小双的还在鼻鼾声响勒!
刘晓晴随意的靠在放着设备的桌子旁,也拿起一副耳机戴在头上。果然宋小双还在深度睡眠,偶尔还能听见郑海玲的小声咕噜声,好像是正在做梦说呓语。
从断断续续的语句里,刘晓晴听懂了郑海玲想要表达的意思,好像是她有些埋怨宋小双不懂风情什么的,后来声音还大了些,好像要把内心的委屈全都泄出来,最离谱的是后面半截声音一下子变得柔软起来,带点撒娇的意味,过了好久呓语才平息。
刘晓晴摘下耳机,皱着眉头想到:郑海玲,你这又是何苦勒,干脆胆子大一些,搞定宋小双还不是手拿把攥的事情嘛?何至于做个梦都不清净!这布设窃听器的人也太缺德了点,不是在床底就是在床头,人家说梦话都被监听个清楚。
刘晓晴一把摘下小陈头上的耳机,对她说:“刚才的那一段音频文件删除掉哈,太丢咱们半边天的脸面了,知道不?不然被外面的那些臭男人知道了,咱们以后的日子就没法清净了!”
“嗯,嗯,晓晴姐说得是,上次就是这么办的,那啥,在戎江市郑海玲不是更疯狂嘛,结果还是没有得手,我们两人都替她着急勒,按理说这男女共处一室,没有生什么不科学嘛?”小陈一边说一边在设备上动作起来,不仅将同步保留的缓存信息删除掉,还把硬盘上的内容都格式化了,不动用技术手段是找不回来的。
自从三天前她和刘晓晴在夜晚监听到郑海玲主动“勾搭”居然失败后,已经预料到还会有这样的事情生,所以就多了个心眼,操作了一个小软件,设定多少时间后不处理后音频文件就自动转存在常规目录里面,在此之前的文件目录单端存放于一个空的分区盘符里,有觉得啥不对的,直接格式化!
科学?难道为了一个看似普普通通的人,出动国安一个小组,动用不少高昂的设备就靠谱了嘛?听到小陈所言,刘晓晴在内心里暗自腹诽。